“你說什麼?”
為他的話燃起了曾經的回憶,在一場大戰結束後,倚劍半跪於屍山之上,已分不清身下到底是敵人還是自己計程車兵的身體。
唯有她,“亞瑟王”屹立於屍山之巔。
“對自己的臣民,你只是一味的去“拯救”,卻不知去“引導”。不曾顯示出何謂“王者之慾”。拋棄了迷途的臣民們。只是獨自一人道貌岸然,迷醉在你那看似完美的理想之中。”
“因此,你不是真正的“王者”。僅僅是一個不為自己而活,被那隻為他人而存在的,名為“王者”的偶像所束縛著的……小丫頭而已。”
面對著他的一味指責,saber卻越發動搖,完全無法反駁的言論,否認了她至今為止所做的一切,否認了她身為王者的身份,甚至否認了她企圖改變不列顛命運的願望。
倘若一切正如他所說,那麼她到底還剩下什麼?又曾經擁有過什麼?
“我……我……”
本來還沉浸在無比凝重的氛圍中的三位王者,忽然都察覺到了一絲動靜。
令人討厭的氣息散佈在王者宴席的四周,讓王不滿。
韋伯遲了好幾拍才發現憑空出現在自己身後的一身黑的女子,不過說是女子,從對方的裝扮一眼就能認出。
“assassin?”
躲到了rider的身後,隨後卻看到除了那個女刺客英靈外,在周圍的花壇內外,數道黑色的煙霧升騰而起,隨即轉化成了形態不一,但是均是通體黑色,頭戴骨質面具的黑色英靈。
愛麗蘇菲爾也是連忙躲到了saber的身後,普通人,即使是魔術師在英靈的力量面前,也並不足以抗衡。
“這是你搞的鬼嗎?金閃閃?”
rider有點不悅的看著周圍的一切,比起被陷害,被打擾了酒宴的興致這一點最讓他不快。那麼,必須要有人來承擔這個責任了。
吉爾伽美什對這個狀況也是顯得很意外,但隨即又露出了惱怒的表情,“該死的時臣,竟用這麼下作的手段。”
聖盃戰爭到了現在這個階段,大部分servant的master是誰大家基本都心中瞭然。
就比如assassin的主人言峰綺禮現在和遠坂時臣結伴,或者說是歸時臣管理,指揮。那麼assassin現在的行動基本就是archer的master遠坂時臣指揮的了。
“太亂來了!怎麼assassin就能一個又一個跑出來啊?”
韋伯看著這一大群的英靈只感到毛骨悚然,怎麼殺都殺不死,殺不完的英靈到底要怎麼對付啊?
“我們是被分裂的個體,是一群,也是一個servant。然而我們既是一個,也是一群……暗影。”
對於他們的話,有著正規的魔術知識的韋伯也是瞬間分析出了自己的結論:“多重人格的英靈擁有的全部“自我”都實體化了嗎?rider,喂……”
看到自家master這麼怯懦的樣子,就連rider都感到有些丟臉了。
“好啦好啦,小子,別這麼狼狽嘛。有無接待客人的容人之量,也可以看出王者的水平哦。”
archer瞥了眼周圍這幫黑乎乎的傢伙,臉上露出了明顯的不悅,“你該不會是想把這些烏合之眾也請入宴席吧,征服王?”
“這是當然的!王者的話語,是說給天下萬民聽的。若是誠心前來傾聽。則敵友不論。”
rider再次在自己帶來的酒桶裡舀了一勺酒高舉起,放聲說道:“來吧,不用客氣。願入席傾談之人,便來此舉杯共飲!此酒與你們的鮮血同在!”(未完待續。。)
第四百零一章 霸者雄風
“來吧,不用客氣。願入席傾談之人,便來此舉杯共飲!此酒與你們的鮮血同在!”
隨著rider的高聲呼喝,他高舉著的酒勺木柄卻是被一把凌空射來的匕首從中一分兩段,灑落的紅酒染紅了他的右肩。
細碎的嗤笑聲在周遭響起,彷彿在嘲笑著被拒絕了後僵在原地的征服王一般。
“原來如此。”
rider放下了手,對於這些人的來意也是最終確定了。
原本還顯得豪邁無比的聲音此時也是沉了下來。
“我可是有說過,這酒是你們的鮮血。若是你們自己要棄之如敝履的話……那也無可奈何。”
在一眾assassin的注目下,rider站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