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要的就是劇情,畫得好有什麼用,不如去當二次元正在公開招聘的插畫師。
為什麼要把插畫師和漫畫家分開,甚至招人的待遇都完全不同?那是因為漫畫創作更能體現一個人在原創方面的天賦!
“你去樓上,找天歌要你的指令碼。他知道在哪。”
柳新星此時已經是一刻都等不了了,雲柳這句話剛說完,他已經是風風火火的向樓上跑去。
“貌似沒我什麼事呢,那我先走了,你們慢慢聊,起這麼早真是太虧了,得再去補個覺……”
慕容琉月在這之前聽雲柳說過吳笛,她對這個同年級的同校女學霸也是有所耳聞。雖然對兩人現在的詭異氣氛有些疑惑,但是她知道這裡面並沒有自己什麼事。壓制住一些莫名的情緒,打著哈欠向樓上走去。
最終只剩下兩個人,吳笛感覺氣氛變得更尷尬了。
偶然間一直低著的頭抬了起來,卻發現雲柳的視線正落在她的臉上,面頰上頓時升起兩片紅雲:天哪!她剛剛在胡思亂想的時候,雲柳竟然一直都在看著她?
不過自詡為“完美”的女孩也不是說著玩的,看到他平靜的眼神,吳笛忽然感到了一絲怒意。
剛剛她的腦裡一直都在閃過小小那一夜的“夢話”。
明明小小在見到他之後一直都無比內疚和痛苦,但是他反而云淡風輕的,彷彿什麼事都沒發生,這簡直太可惡了!小小根本沒有錯,錯的是她那勢利的父母,為什麼一切都要小小去承擔?
“雲柳,你還記得小小嗎?”
雲柳愣了一下,她剛剛不是還叫自己“god老師”的嗎?怎麼忽然改口了……話說怎麼突然提到蘇小小了?
“當然,前幾天我們還在校園說話的不是嗎?”
雖然有些沒頭沒腦的,但是雲柳還是回答道。他在是god之前,本質上還是雲柳,對他問這個問題並沒什麼影響。
“我是說以前,你們以前j交……的事呢?”
“以前的事?”
雲柳不知為何心中一股悶氣湧出,但幸好現在的他心態上是那個成熟的“雲柳”,這點情緒的波動還是能抑制住的。
“以前的事,是指我們同桌時的事嗎?這個我也還記得,怎麼了嗎?”
“你記得為什麼還能和小小那麼平靜的交談!你知道她有多難受嗎!?”吳笛感覺自己莫名的怒火快要爆發了。明明蘇小小隻是自己認識不久的朋友,自己竟然為了蘇小小和god頂撞?
不是說好了今後要一個人走下去的嗎,為什麼會因為別人變得這麼不理智呢。
雲柳卻是露出了疑惑的表情:“難受?我們只是同桌而已,就算三年多不見了,也不至於會難受吧?或者說我應該露出久別重逢的表情?小小她應該並不想看到我裝模作樣的吧?”
只是這時,吳笛卻是一臉震驚地看著他,彷彿為他臉上的疑惑而感到害怕。
“你……你說你們只是同桌?”
“怎麼了?小學六年的同桌,這件事我還是記得挺清楚的。”
“開什麼玩笑!”
察覺到自己猛然爆發的大喊似乎嚇到了他,吳笛忽然感到十分委屈,不是為自己,而是為小小,當然,更是為他。
仍帶著一絲期望的問道:“雲柳,你在六年級最後一個月和那個暑假還記得是怎麼度過的嗎?”
雲柳微微皺眉,她怎麼偏偏問這個。
早在“第一次”見到蘇小小的時候,他在回憶中就發現了這個斷層。與其說是這段時間的記憶消失了,更像是被模糊化了,根本回憶不起來。
在他的認知中,是因為在那之後不久“雲柳”的父母就發生意外,在巨大的打擊之下雲柳“封印”了一部分記憶。由於這段記憶剛好和父母出事是連在一起的,雲柳也就沒怎麼懷疑過。
無非也就是和父母的溫馨日常吧?
“那個,可能是父母的事故對當時的我造成了一定的打擊,我從事故那天往前剛好在六年級最後一兩個月裡的事情都不怎麼記得了。難道在這期間發生了什麼嗎?”
吳笛忽然感到了一絲絕望——失憶?
好狗血的橋段,就連她的言情小說裡現在都不屑用這種段子了。
但是偏偏就是這個原因,雲柳當初和蘇小小甜蜜交往的那一個多月卻是徹底被埋葬了,在他的人生中沒留下一絲痕跡。
“沒有,什麼也沒有。”
吳笛堅決地搖頭,很是肯定。“你和小小什麼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