圖找到一些她打算怎麼對付god或者雲柳的蛛絲馬跡。但是沒想到她奶奶雖然年老了,但是仍舊沒有昏頭,思路十分清晰,完全不理會自己的疑惑,純粹的只和自己拉家常,甚至對於她在二次元畫漫畫的事都是隻口不提。這種放任的態度實在是讓她驚疑不定。
慕容楓倒是發現了站在自己身側的孫女的小動作,微微掃了眼哪個方向,再次笑道:“相信大家對這次宴會的推遲開始有些許不滿,但是我們慕容家的小輩為了讓我高興,特意請了一些不錯的朋友想要給我的宴會助助興,我也不好拒絕他們的好意,結果在準備上稍微拖延了點時間,希望不要介意。”
這話雖然說的很是客氣,但是實在有些不合乎常理。雲柳直接從中聽出了針對自己的意味:先不說助興的節目怎麼可能不提前準備好,光是先前在場的人都對自己遲到導致宴會推遲而不滿,但是現在宣佈這和他毫無關係,這豈不是等於無視了他,把他幹晾在這兒?這就是對他的第一波羞辱嗎?
因為周遭的光線並不強,雲柳稍稍打了個手勢,讓身後的兩人稍微收斂一下臉上的怒意,並且不動聲色的移了幾步,讓他們脫離自己周圍的空間:下面就是自己的戰場了,他們沒必要受這無妄之災。
陳瓔珞和申室默默地看著雲柳向前走去,雙手都是緊緊地握著拳,眼中閃著一樣的不甘:在這種環境下,他們根本不能以個人的身份上去給與他支援,他們代表的只是自己的家族……最終忍耐內心的衝動後,他們好似失去了渾身的力氣,頹然的向著參加宴會的自己家族的區域走去。
雲柳一個人大喇喇的站在整個宴會會場的前列,毫不在意來自於正前上方居高臨下的逼視,靜靜地聽著他們的“演講”。
慕容楓倒是沒想到那個少年竟然會自己站出來,而且面對全場若有若無的針對他的氣氛,竟然還能表現的如此鎮定,要是一般地世家子,恐怕已經緊張地站都站不穩了吧?
“那麼,接下來大家欣賞一下由我的兒子給我特別準備的助興節目吧。”
在另一邊,二樓的某處忽然被數道聚光燈聚焦,那是一處從臺階走廊上突出的環形平臺。只是在光線的照射下,平臺的地面清晰地透了過去——竟然是透明的!玻璃制的“浮空舞臺”,整個突出的平臺都是由強化玻璃特製的,完全看不見雜質,就連扶手都是雕刻的無比精緻,宛如一件巨大的藝術品。而就在那華麗的舞臺上,一架純白的鋼琴被安置在上面。
賓客們都是發出了驚歎聲——他們大部分人在這兒呆了好久都沒注意到這處特殊的“舞臺”,可以想見其質地有多麼的純粹。而這架鋼琴,想必就是剛剛在慕容家的人出場,燈光暗下來的時候搬上來的,沒有弄出一絲聲響,還真是別出心裁。
忽然,在舞臺後方,兩個人從黑暗中緩緩走進了聚光燈之下,一身黑色襯體西裝的青年和白色簡潔衣裙的女孩,他們的第一眼看上去當真是郎才女貌。但是有些人卻是皺起了眉頭——怎麼感覺有些眼熟?
“啊!是夏沫誒,夏沫竟然要來表演嗎?”
是一個年輕的少年的驚呼聲,看來夏沫作為新生偶像的名氣絲毫不弱啊,就連這“貴族圈”都有她的粉絲。
娛樂圈,尤其是其中的年輕一輩本來就是他們這幫人茶餘飯後的常談,對於最近崛起的以“純潔”和“純粹的歌聲”出名的夏沫,在場的人也是無比熟悉。而相應的,那位和她一起的,沈毅傑也算是因為她的緣故而被一些人給記住了。
夏沫的打扮並不算華麗,但是純白的衣裙,在“水晶舞臺”的映襯之下,她整個人顯得如同雲端的仙女一般,純潔無暇。
“大家晚上好,我是夏沫。”
隨著這一句話說出口,會場上的不少年輕人都是興奮了起來,其中甚至不乏吹口哨的。畢竟到場的不少人勢力並不比僅以國畫傳承鞏固地位的慕容家差,他們的一些不算出格的動作,慕容家也是不會管的。
“今天是慕容楓大師的壽辰,我這次前來是想要為她獻上一曲歌曲。很不巧,我本人是沒有什麼創作的天分啦,所以只能獻上一曲我的專輯裡面的歌,五光十色。希望慕容楓大師今後的生活也能夠五光十色,多姿多彩。”
悠揚的琴聲從高臺上款款流淌而出,沈毅傑端坐在鋼琴前,雙手不住的敲擊著琴鍵,他的視線卻是一直停留在前方的夏沫身上。
僅僅這一段鋼琴獨奏的開頭,就籠絡了在場的不少少女的心:在聚光燈下,奇幻的水晶舞臺上,一身黑色西服的鋼琴王子,再配上那動聽的琴音——這是多少懷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