雜誌的銷售情況,但是你竟然想要我們公司的具體銷售資料,這可是涉及到了公司的商業機密,如果你再進一步追問,我有權對你本人,甚至對你所在的報社起訴!”
場下的人都被鎮住了,現場一時間沒有人再提問。就在記者們嘈嘈雜雜的時候,在一邊安置的貴賓席上有人舉起了手:“我是散文作家梁英士,也有個問題想問一下雲總。”
梁英士在小說界算是個挺有名的人物,他的散文最明顯的就是傳統意味十足!並不追求華美的現代元素,反而極力營造古典,高雅的文風,這一類文章,在現在的華夏文學界是相當推崇的。所以現今剛過30歲的他,已然獲得了一些較有分量的文學獎項。
雲柳回想起剛剛在後臺對於到場“貴賓”的資料,也是笑著回道:“梁先生請問。”
“我只是想問一下,那個所謂的“god”,他所創作的作品的文學性到底在哪裡?”
雲柳似乎早已料到他的問題,一點異樣都沒有,反而笑著說道:“那我也想問一下,您所謂的文學性,或者說文學到底指的是什麼?”
“自然是文字的用法,辭藻的深刻,用句的含蓄,以及伏筆的鋪設等等。在文章中,各種手法都有著相應的文學性……”
雲柳斷然開口:“我瞭解了,我想梁先生今天恐怕是走錯釋出會了。我們二次元只是平民向的漫畫雜誌,我們的漫畫跟您那些高深的文學性自然是不沾邊的。我在此向您推薦張秋生的《平心論》,我記得他這幾天也釋出握手會……啊,抱歉,我忘了您也是散文家了,讓您去參加一個新人的握手會,真是太失禮了。”
梁英士臉上的表情頓時變得異常“好看”。
雲柳彷彿沒看見他的表情:“既然您走錯了,我也不會怪您。只是雖然我很想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