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歹也關心一下下屬的心情好吧?”
“啊咧?我不是正在關心你麼?要是上太多次廁所,可是會的痔……”
“才不會的好吧!再說我也不是去大……唉,不說了。跟你辯論什麼的完全沒有意義啊。”
勞倫斯自知完全不是熟知華夏語言精粹(?)的雲柳口頭上的對手,直接認慫了。
但是,被雲柳這麼一攪和。
他也確實的感覺到這幾天陰沉的心情彷彿被一棍子攪了幾下,此時已然消散了大半,藉著酒勁(?),心情甚至還亢奮了起來。
“真是的,怎麼會又攤上你這麼個奇葩的上司啊,我還真是不走運啊!”
將杯中白色的渾濁液體一飲而盡,他卻是笑著看著雲柳,“謝謝了。boss。”
雲柳看著他嘴角流出的不明白色液體,以及他臉上此時那友♂好的微笑。頓時渾身一陣惡寒閃過。
“那,那個,沒事,沒事的話我就先走了,你慢慢喝,慢慢喝,啊哈,啊哈哈哈……”
雲柳語無倫次的逃離了這個被詭異氛圍包圍的場所。
勞倫斯奇怪的看著他落荒而逃的背影。
是他的錯覺麼,怎麼感覺雲柳是想要避開他啊?
明明他只是單純的感謝他的開導啊。
接收到他疑惑的目光,本來一直跟在雲柳身後晃來晃去而站在一旁的神代美雪,則是從口袋裡掏出了——一面鏡子。
勞倫斯看著她伸來的鏡子裡自己的樣子。
他的臉上還殘留著因為遲疑而沒有褪去的笑容,而微抿的嘴角那一絲白色的液體痕跡顯得是那麼的鮮明。
巨大的不好預感席捲他的意識,危機感化作一股電流麻痺了他的腦皮層。
若有所感地猛一抬頭,直接看到了坐在一邊上官蓉蓉正一臉興♀奮地看著這邊,手上還對著他做了一個“good job”的大拇指手勢!
“額……”
僅僅遲疑了萬分之一秒,一聲慘叫在包廂裡響起。
“雲柳,不是你想的那樣啊!!!”
而早已逃開的雲柳聽到這幽怨的大男人的悲慘叫聲,只感到又一陣惡寒飛速地襲來,渾身一抖,完全不回頭,直接躲入了那人的視線死角里,打死也不出來。
媽媽,gay佬真的是太可怕了,原來外國的人都是這麼“開放”的麼?
嗚嗚,還好沒有出去國外,不然的話後果簡直不堪設想啊……
而慕容琉月則是怪異的看著坐在她旁邊飛快的夾著菜,但還能保持動作優雅地往嘴裡塞的雲柳。
“你這幫人鼓勁的方式也太特別了吧?”
“沒辦法啊,一個大男人在我面前擺出那副怨婦的姿態,我看了心裡都不爽。要是讓我細聲細語的去安慰他,我自己都會被噁心死。”
雲柳才不管那些呢。
自己的事情自己解決,遇到了困難挫折,自己振作起來從裡面爬出來,這就是他的準則。
勞倫斯既然決定跟他一起去追尋夢想,那麼就別再留戀那些曾經的有的沒的了。
“追夢者是孤獨的,是不被人所理解的,他如果不能放下某些東西,那麼,他也就無法真正的接近自己的夢想。希望他能早點理解這一點吧。”
慕容琉月看著那邊已經恢復了笑容的勞倫斯,心中默默的感慨道。
雲柳,並不是他不理解,而是普通人即使理解了,因為感情,還是無法立即割捨掉。
你是god,而我們只是個普通……
“你剛剛在想,他和我是不同的,對吧?”
慕容琉月一驚,轉頭正對上了雲柳那雙漆黑的眼睛。
從中她看不出雲柳的任何情緒,但是。她卻從剛剛的話裡隱隱聽出了一絲失落。
“雲柳。我……”
還沒等她組織好解釋的詞句。雲柳已經移開了視線,反而端起了一旁的杯子,將杯中的紅色液體一飲而盡。
“誒,god,那是我的誒,你不是說自己還未成年,不能喝酒的嗎?”
一旁的楚鑫意外地看著毫無滯澀,輕鬆地喝下一杯紅酒的雲柳。
現在的小孩子。都這麼能喝酒的麼?
雲柳卻是笑著把酒杯還了回去。
上一次喝酒好像是在英國了吧?
那時是太過盡興,所以才借酒抒情,似乎還因此做了不少失禮而瘋狂的事呢,包括那首雪月花。
但是現在,在這種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