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這麼說無非是想安自己的心罷了,其實她根本是知道的,而且還記得,昨夜他們之間不止一次,是好幾次,到最後她連呻吟的力氣都沒了,嗓子也完全嘶啞了起來。
如果不想,她可以拒絕的,就算東南西北都分不清,但是保護自己不被人侵犯還是可以的,只能說她怕是也陷進去了這場歡愛中,什麼抗拒都忘記了!
算了,反正又不是沒做過,這會兒矜持有什麼用,畢竟這一次沒有牽扯任何的利益糾葛,比起上一次要為了錢獻身,好接受很多。
可人甩了甩頭,想甩脫腦袋裡宿醉的沉甸,白嫩的小腳踩在地毯上,就看到了昨天穿著參加哥哥和小楓姐婚禮的那身小禮裙,這會兒正安靜的躺在床腳,顧不得將**的身子遮住,她只想儘快將自己的衣服換好離開,索性赤著身子走去床腳,卻在撈起禮裙時,愣了一下,隨即哭笑不得染上眉眼。
背後的拉鍊已經脫落,裙身處有一道被撕裂的口子,從裙底一直蔓延至抹胸處,換句話說就是這件禮裙又報廢了,而罪魁禍首總不會是她自己吧?
這回可人倒也學的聰明瞭些,她萬不打算喚醒項天珩,他若醒來這件事可能就沒那麼容易完結了,所以她輕手輕腳的走到衣櫃前,拉開,看到裡面有掛著他的襯衫,就隨便拿出一件,在自己身上比量了一下,長短怎麼也到大腿了,所以不必擔心會露出不該露的地方。
大小會看。暫時先穿著這件襯衫下樓吧,她記得這間別墅的老管家,看上去人還不錯的,去問問他有沒有正常點的衣服,只要能穿著離開就好,這樣的形勢下,由不得她挑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