蓋都腫得老高,和她纖細白皙的小腿一比當真是駭人極了。
“怎麼沒有好好處理過?”文瓏責道。
言菲諾諾的說:“才不要被那些大夫看。”
“這樣不當心,別說以後跳舞,就是騎馬使劍都成問題。”文瓏披了件衣服跪在她身前為她處理傷處,秋月在一旁端盆拿冰。
言菲急著扶他,“你快回去躺著,在地上再著涼怎麼辦,我自己來就好,再說還有秋月呢!”
文瓏扣住她的腿,“別動。”
言菲被他扣住,動彈不得。文瓏低頭給她敷藥,不時問道:“疼不疼?”她若說不疼,文瓏就不再說。若是說疼,或是動了動,他手下就更輕。給她敷好藥,文瓏坐到床上,拉過她的腳放在腿上,兩手給她點壓穴位。
文瓏邊按邊說:“可能有點疼,稍微忍著點,這樣好的快。”他手底下按著,坐在他對面的人卻一點聲響都沒有。文瓏疑心,頭一抬起來竟看到言菲在無聲落淚。
“哭什麼?可是疼了?”文瓏抬手抹了抹她的淚珠。
言菲哭著說:“早知道這樣,我早就去跪了。”
文瓏笑她孩子氣,“竟說傻話,你最愛跳舞,又愛使劍,膝蓋跪壞了可怎麼好。”
“那就不跳不用了,有什麼了不起!”
“公子常說當年在軍中,郡主長鋏一舞,宛若驚鴻呢,怎麼能說不跳就不跳了呢。”秋月在旁賠笑,“郡主可不知道,那幾日聽說郡主不見了,公子急得不得了,病又反覆,還是這兩天聽說郡主回來了才好些。”
言菲聽了他愛自己跳舞不由害羞起來,又急著想問他病況,一時倒不知先說什麼是好。
還是文瓏說道:“無事,這些天都好多了。”
文瓏握著她的手說話,素日颯爽的郡主羞澀低頭,又抬頭望他面色,兩人絮絮低語是如此靜好的光景。
秋月見二人極好,抿嘴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