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曾在這方面受到過傷害,屬於潛意識裡的自我防衛。
米夏好奇的:“離離,她講得對不對啊?”
莫離茫然的:“我不記得自己受過什麼傷害。”
米夏撇嘴:“對哈,你連你孩子的爹是誰都能給忘了,還能記住啥啊?”
那天晚上,莫離沒留米夏在她家蹭飯吃。
眼看中午了,莫離做好飯,倆小犢子端正坐在飯桌前等著開飯,莫離想了想,嘗試著給洛邈發了條簡訊:在哪,回來吃飯麼?
俯趴在美容床上的洛邈,聽見分外響亮的簡訊提示音,將身子撐起來了一點,使得搭在後腰上的潔白浴巾滑下去了一些,露出美麗的腰線。
此等美景,實在誘人,可對於紋身師來說,他這不配合的舉動,險些壞了她的口碑——她的作品,一直要求盡善盡美,瑕疵什麼的,簡直不能容忍!直白點說,這位高手,她有強迫症……
“給我老實的趴好了。”
洛邈回過頭,抿了抿嘴角,露出抹無辜笑容,伸手,繼續伸手,夠啊夠——夠不到。
紋身師好氣又好笑,替他翻出手機遞過去。
洛邈接過手機,雙手合十夾住手機,對紋身師做了個感謝的動作,然後,像個乖寶寶一樣老實趴好。
開啟郵件,果然是莫離發過來的簡訊,這是他第一次接到她的簡訊,儘管額頭由於刺痛而滲出細密的汗珠,可他卻感到了無與倫比的快樂。
探出食指,輕輕觸動螢幕,修剪的乾淨整潔的指甲一筆一劃,認真寫下:我還有點事,你們先吃,晚一點回家!
是的,回家,有她在的地方,就是家!
很快收到回覆:你居然看到了我的簡訊,還回復的這麼快,真神奇!好吧,淺嘗和輒止餓了,我們就不等你了。
笑——傻傻的笑。
紋身師搖了搖頭:“夭夭發來的?”
洛邈仍乖乖的趴著,卻點了點頭。
紋身師嘖嘖有聲:“今天我高興,贈送你朵‘玫瑰’。”
洛邈想了想,在手機上寫下:換成“貝殼”行不?
紋身師:“……”
米夏假小子一般的存在,時常以“純爺們”標榜自己。
莫離覺得,這樣也挺好,心夠寬,換做是她,自己的男人三天兩頭和別的女人鬼混,估計她早把他閹了——關鍵是,他“太監”了是小,搞得她為此蹲大獄,多不划算。
“純爺們”的米夏姑娘,把表哥送進去又戳又扎的,她看得肉都跟著疼,實在堅持不住,也沒那麼多耐心等著一針又一針,趕在莫離家飯口進了門。
解決完了表哥的午飯,賣乖的替莫離刷了碗。
莫離像地主婆一樣坐在沙發上看著米夏忙活:“你不是沒時間過來?”
米夏訕笑:“忙完了,忙完了。”神秘兮兮的補充:“親愛的,洞房花燭夜,驚喜不斷哦!”又笑得像只偷腥得逞的貓:“嘿、嘿嘿、嘿嘿嘿——算我送你的新婚禮物。”
她只知道表哥說要把心愛的人的名字紋在身上,卻沒看到他究竟要紋什麼字,不然,約莫當場就得打起來。
當然,他們從小生活在兩個城市,洛邈為陶夭糾結那會兒,米夏也忙著和潘良良“麻雀戰一般的早戀”,哪有什麼心思關注這個千里之外的表哥的私生活。
之後,洛邈十八歲出國,這麼多年一直沒回來過,對於他當初的變故,米夏知道的並不多。
莫離曾問過她:“你表哥不是‘音樂神童’,怎麼聾了呢?”
米夏思索良久,只以:“天長都是變態的,他夠天才,所以把自己搞聾了!”作答。
具體情況都不清楚,就開始保媒拉縴,她這個媒婆弱爆了。
而洛邈突然對莫離表現出的不同,米夏也以為天才在經過長達數年的蟄伏期過後,換了個環境,終於“情竇初開”,對她家可愛的小離離“一見鍾情,再見傾心,三見海枯石爛此生不變”——反正是搞藝術的麼,思維方式詭異點,也可以理解。
這個也不是她憑空現象出來的,打小看過的那些童話故事中,就有那種王子(公主),喝下某種長效秘製的神奇藥水,昏睡過去,等醒來後,會愛上睜開眼看見的第一個生物——雖說表哥那天先看到的是她,可他們是五代以內旁系血親,如果相愛了,不符合國家計生法的優生優育原則,肯定領不到結婚證,所以,表哥不可救藥的愛上了莫離。
至於飛機上的空姐空少;火車站裡的司機乘務員;商場門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