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夏看著潘良良,默默的告訴自己,不要哭,可眼淚太不爭氣,大顆大顆的滾下來:“我跟了你十年,到頭來,你卻讓我給你當情婦,潘良良,你從前怎麼跟我說的,都忘了?”
欲~望不得發洩,潘良良憋得難受,而且在他興奮的構思美好未來的時候,從前一直很體諒他的女人卻跟他糾纏什麼情婦不情婦的問題,他心煩意亂,覺得米夏不如從前可愛了,他又沒說要跟她分手不是麼,不過是生活中多了個女人,再說他從前女人也不少啊,又不會影響到她什麼,反正現在他們在一起的時間也遠不如分開的時間多。
“沒忘行了吧,趕緊躺下,不然以後就別想我再跟你有這事。”
米夏伸手整理被褪下的褲子,爬起來:“沒有就沒有吧。”就要往外走。
潘良良看著她:“你幹什麼去?”
米夏頭也不回:“我去點蕩,也找個家裡有權有勢的男人,然後嫁給他……”
潘良良漲紅了臉,一躍而起,三步並兩步衝過來,死死抓住米夏的手腕,甩上被她拉開的房門,回手就給了她一巴掌:“給臉不要了,姓米的我告訴你,只有我甩你的份,我還沒玩夠,你想蹬了我,沒門!”
連拉帶拽把米夏拖回電視前,狠狠的摔下去,然後跨坐在她身上,牢牢的壓住她極力掙扎的身體,動手撕她棉質襯衫,她的手推搡著他,他索性用撕開的布條結成繩子,纏住她的手,另一端綁在電視下的裝飾鐵架子上。
米夏的手被束縛住,腿被他坐壓住,嘴是唯一可以動的了,刺耳的咒罵交織著痛苦的哀嚎令潘良良厭煩,索性把餘下的衣服碎片團成一個團,毫不溫柔的塞進她嘴裡,封堵住她製造出的“噪音”,坐在她身上往下挪,壓住她的腿開始解她剛剛整理好的褲子,她掙扎的厲害了,他褪不下,乾脆一併撕開。
坐壓住她,伸手去摸遙控器,倒退程序,從強行扒掉那個雛兒的內~褲開始看,然後逐步複製畫面上的動作,毫不憐惜的在她乾涸的身體裡橫衝直撞。
米夏痛苦地蜷縮著,搖頭想要讓他出去,本就受傷的額頭不知磕碰到了什麼,感覺傷口一痛,似乎是裂開了,有溫熱的液體緩緩的淌下來,想要尖叫,嘴卻被塞得緊緊的,下巴脫臼般痛苦,身體隨著潘良良的不斷進攻一陣陣的痙攣,沒有一絲的快~感。
視覺上的衝擊和*上的享受令潘良良那顆被酒精泡過的腦瓜子興奮到無以復加,完全找不到北,他又開始胡言亂語,卻不再喊她的名字,而是口齒不清的叫著:“寶貝——你太迷人了——我一定要娶到你——小宛……”
身體和心靈的雙重摺磨,讓米夏不堪忍受,眼睛已看不清瘋狂衝撞的潘良良的臉。
“夏夏,看著挺精明的,怎麼就這麼死心眼呢,他配不上你,你值得好男人憐惜。”
“夏夏,他又跟女人鬼混去了,你要是再原諒他,我就跟你友盡。”
“夏夏,我承認我打他了,可你別妄想讓我去跟他道歉,我不但不會跟他道歉,而且還要你轉告他,如果他再敢得寸進尺,繼續傷害你,別怪我翻臉不認人。”
“夏夏,你等著看,總有一天我要宰了潘良良那貨!”
“夏夏,算我求你,醒醒吧,他不是你的良人……”
離離,我錯了——潘良良,他的的確確不是我的良人,那我的良人此刻在哪裡?
新的淚水沿著舊的痕跡滑落,終究,墮入無邊的黑暗。
原來天都這麼亮了,可是心底未照進一絲光明。
疼啊,由內到外,沒有不疼的地方——這麼的疼!
緩緩睜開眼,她被安放在床上,身體被仔細清理過,並用絨毯嚴密蓋好,床頭櫃上擺著給她準備的早點,還有一瓶牛奶,奶瓶下壓著張便箋,是潘良良的道歉信。
臥室裡不見潘良良,扶著牆走出來,昨晚狼藉的客廳也被打掃的乾乾淨淨。
他已多久不曾這麼勤快過了?是真的知道自己犯了錯。
每次被他傷害得狠了,痛了,哭過,下決心要和他分手,但他又百般討好,千般保證,那些溫柔撫慰,叫她難以割捨。
她瞭解他風流成性,她也聽過那麼個說法——年輕時風流的男人,等他倦了,會比婚前老實敦厚的男人更安於家室……所以她等他,等著他玩夠,和她細水長流的過日子。
其實,他也不是不愛她,只是比起愛她來說,他更愛他自己!
光著身子走到穿衣鏡前,鏡子裡的女人面色蒼白,雙眼紅腫,他能洗掉體~液,卻擦不掉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