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手搭上她後肩,把她推到貴婦眼前,正色道:“媽,我和小宛是不可能的,這才是我喜歡的,您如果覺得我這年紀應該定下來,那好,我就定她了。”
卻沒想到,貴婦盯著莫離,臉刷的一下白了:“怎麼又是你!”
莫離一頭霧水:“夫人,我們認識麼?”
貴婦突然衝過來,抬手就朝莫離臉上扇下來:“賤人,裝什麼蒜。”
但,她的巴掌沒能招呼到莫離臉上,半空被何曉佐抓住:“媽,這是我的女人,就算你不喜歡她,可也請你不要侮辱她。”
貴婦失態了,指著莫離的鼻尖,對何曉佐咆哮:“曉佐,你睜大眼睛看看清楚,她是誰。”
何曉佐看看貴婦又看看莫離:“媽,我看得很清楚。”
“不,你沒看清楚,她是莫離、莫離,是她害死了曉佑,是她……”
季雅淑跟何以恆的婚姻,是季氏娛樂公司歸附何氏餐飲集團的唯一條件。
大眾只看到了他們的相敬如賓,卻看不到季雅淑日復一日的隱忍。
誰能想到,強勢的何以恆心中,也會保留柔軟的一角,據說,那才是他的真愛,因門戶觀念,被迫分離,儘管那個女人已經死去多年,可她一直活在何以恆心中,使他看不見季雅淑的付出和努力。
心灰意冷的季雅淑把大部分注意力投注到留在她身邊,乖順聽話,處處優秀的二兒子何曉佑身上。
可何曉佑死了,本就有心病的季雅淑徹底崩潰。
當時接到訊息,匆匆趕回來的何曉佐,只知道曉佑撇開未婚妻,跟個混跡夜店的售酒女郎閃婚了。
還聽說那個女人不漂亮,沒上過幾天學,十幾歲就被個小痞子睡了,最關鍵的是,她腦子不正常,需要靠藥物控制情緒,就這樣,卻把曉佑迷得昏頭轉向,寧肯跟何家脫離關係也不願放棄她。
曉佑的未婚妻為此鬧自殺,何以恆勃然大怒,撂下狠話,把他帶回來就親手掐死他。
誰曾想到,沒等到何以恆掐死他,他就為了救發病的妻子葬身大海。
何曉佐看見他媽歇斯底里的模樣,哪還有閒心去關注那個女人,匆忙辦理完後事,就帶著他們飛往異國,遠離那個傷心地。
後來,何曉佐聽說過他爸利用人脈關係,逼得那個不檢點的女人活不下去;再後來,似乎出了一件什麼事,觸動了他們的人的惻隱之心,加上他爸心力交瘁,也懶得再糾纏下去,於是他們漸漸失去了那個女人的訊息。
再看眼前的莫離,哪有一點不正常的表現,特別是算計人的時候,眸底閃爍的賊光,精明的很。
她確實有兩個孩子,但,接個吻都有可能憋死的女人,像是十幾歲就跟男人睡的老油子的表現麼?
儘管潘良良信誓旦旦的堅稱淺嘗和輒止是她親生的,可何曉佐直到現在都覺得,淺嘗和輒止是她領養的。
見何曉佐盯著莫離發呆,右手腕被他抓住的季雅淑,又打算抬腳踹莫離。
“如果還要臉,當初就該找個沒人的地方了結了這條賤命,苟活著也就算了,真沒想到,這世上居然還有像你這麼賤的女人,害死了弟弟後,又恬不知恥的來爬哥哥的床。”
何曉佐反應及時,將莫離往後一帶,避開了季雅淑的踢踹:“媽,你冷靜點。”
季雅淑沒踹到莫離,把怒火又對準了何曉佐:“曉佐,你當初出國是為了照顧曉佑的自尊心,既然你這麼在意曉佑,為什麼不替他報仇,還要護著那個害死他的賤人?”
莫離腦子嗡嗡響,幾個真相沖擊著她。
一:何曉佐不是鴨子,他是何氏的大少爺,所以,一堆人像漢奸走狗一樣逢迎著他的胡鬧;
二:很清楚,和上次一樣,何曉佐把她帶來,目的不是玩她,而是為了演戲給“相關人員”看——他不想和那個林妹妹樣的女孩兒訂婚,所以,拿她當墊腳;
三:何曉佐和何曉佑是孿生兄弟,可她對何曉佐的臉,一點印象都沒有,她真的嫁過那個叫何曉佑的人麼?
“媽,或許有什麼地方我們搞錯了。”
莫離推開何曉佐:“對不起,我舅媽告訴我,我確實嫁過一個叫何曉佑的人,只可惜我對他沒有任何印象了。”
“曉佐,你聽見沒有,曉佑就是為了救她才把命丟了,而她居然說她不記得曉佑了,這種狼心狗肺的女人,她去找死,老天為什麼還讓她活下來,卻要了我曉佑的命,你要是還在乎曉佑這個弟弟,就該替他報仇,殺了那個賤女人。”
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