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有人殺雞取卵,萬一你真不中用了,你們‘第二’氏面臨斷子絕孫的大問題,哎你說你家老爺子會不會殺你取精啊?”
難得見沉穩有度的沈夜鎖了眉頭,上車前,又看了一眼那已經恢復正常的大熒幕,聲調好像沒什麼起伏:“被刪掉的是監控錄影。”
“啊,好像是。”
“回頭讓陶赫瑄傳一張陶夭的照片過來。”
“你想幹什麼?”
“持照片,將同一時段所有監控影片,一個不落的調出來比對。”
瞿讓嘴角抽抽:“犯不著這麼狠吧?”觀察面無表情的沈夜,實在猜不出他究竟在想些什麼:“就算陶遠錫再狡詐,可有些東西是偽裝不出來的,你也看見了,獲悉陶夭死亡他一夜白頭,陶甯也因為這個事,七年來一直都沒原諒陶遠錫和陶遠磊,何況,你還親自去辨認過遺體,如果陶夭的死亡真是個騙局,那麼,理由呢,為了成全你的‘仇恨’?”
沈夜看著車窗外,人來人往,沒回話。
瞿讓又說:“那好,我們再退一步來說,陶家誰有這個本事策劃如此縝密的一場騙局?為她一蹶不振的陶遠錫;為她遠走他鄉的陶甯;還是為了她和林鈞婷分居的陶赫瑄?”
沉默片刻,不確定的試探:“拉網式搜人,是為了‘恨’還是‘愧’——不要告訴我你愛她,我知道,那是不可能的。”
沈夜終於轉過頭來,眸色深深:“或許我該安排你去當鐵道部發言人。”
瞿讓皺巴了臉:“我不是話嘮,也沒滿嘴跑火車。”才想起:“為什麼要跟那個奸商開口要照片,你和陶夭也算正兒八經結過婚的,難道都沒儲存她的照片,哪怕一張?”
“沒那個必要。”
瞿讓斜眼看沈夜:“嫁給你的女人,真是倒了八輩子的血黴。”
與此同時,*凡胎兩條腿,PK名車四軲轆的洛邈,毫無懸念的以慘敗收場。
他腦子是受過傷,可又不是傻子,伸手攔了輛計程車,一坐上副駕駛,伸手直指前方都快跑沒影的名車,然後遞出一疊紅票票。
司機大哥看了眼前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