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在她耳畔試探著問:“離離,還記得洛邈麼?”
她無動於衷。
這是言休意料之中的反應,不過他還是略略感到欣慰,再接再厲:“這個人你沒有印象,那麼沈夜呢,你對他還有沒有印象了?”
她繼續無動於衷。
他緩了口氣:“那麼,淺嘗和輒止呢?”
偎在他懷裡的柔弱身子僵了一下,他跟著緊張了:“怎麼了離離?”又有點不敢確定的試探:“你還記得這兩個名字?”
她蹙眉,陷入自己的世界,老半天,才緩緩的搖搖頭:“不知道。”頓了頓,補充一句:“你說的這些名字我都沒印象。”
他笑逐顏開,抬起右手覆上她的右手,兩枚戒指靠的這樣近,他看著戒指,終於下定決心:“離離,明天我去跟何曉佐籤協議……”
沒想到,竟被她打斷,語調呈現異常波動:“誰?”
他一僵,輕覆著她的右手突然施力,緊攥住她的右手,引得她吃痛的抽氣聲,他卻全不在意,只顧著追問:“何曉佐——你記得他?”
她迷茫的搖搖頭:“沒聽過。”
他吐出口氣來,撤了攥緊她的力道,改成溫柔撫摸,啟口含住她耳垂,輕輕吮吸,口齒不清的斷續道:“明天你跟我一起去,等談完這單生意,我們就結婚,你想要中式婚禮,還是西式的?”
她沒有回答,視線膠在面前酒架上的酒瓶,很久沒一口氣說這麼多話了:“這些酒,哪瓶都是大有來頭的,貼著籤子入了檔,身價不凡,是普通工薪層難以承受的奢侈品,那個時候,我偶爾有幸可以在老闆的小酒窖裡看到一兩瓶,眼睛都直了,老闆娘轟我走,說把我賣掉也抵不上那半瓶的價值,我就想了,如果能把它偷出去賣掉,哪怕只跟人要半價,是不是這輩子都不用再愁媽媽的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