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的心更加的沉重。還能擁有這丫頭幾年,這個問題一直是他們不敢想不願想的。
“凌,有時候明明阿紫在我身邊,我卻感覺他會隨時離開始我們似的,這一次她堅持要來佔地,我擔心著她的身體,卻又竊喜她能來這裡,至少這樣我可以天天看到她,知道她就在我的身邊,讓我的心踏實一些。不會讓我擔心著她在某一天、某一時、某一刻突然……”死字他說不出口,他不願意那樣的結果,卻好像是無法改變似的……所以哪怕那丫頭是在太子府,他也無法安心她吧。
鈺凌沒有言語,但他能體會這種折磨,因為他時常也是有這種想法。這個磨人的丫頭,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前輩子欠了她,這一世才來如此的折磨自己,讓自己操心。
想到讓他們憂心的事情,他再一次嘆息道:“凌,沒有法子了嗎?”這兩年他們尋遍四國,對於阿紫的身體都是無能為力。
“烯,摩善主持曾對我說過,五妹非凡體,一切自有天意。”鈺凌想起那次摩善主持的話,後來他甚至再一次去清幽寺拜訪過主持。
“摩善主持。”對於那位大師的印象,永遠都是慈眉善目的在微笑,像是看透了世間一切般:“他說什麼?”
“他說紫兒這丫頭本不屬於這個世界,要走要留,只能看她自己。”那次去拜訪,主持說他一直在等著自己的問詢,但大師也只說過這丫頭不屬於這個世界,要走要留,只能看她自己——他突然想起五妹落水的事情。
他曾裝成無意的問過蘭姨和鄭太醫,當時兩人都說這丫頭第一次落水時已無呼吸,後來突然咳了起來,之後失了憶。第二次落水後,一直說什麼想回去之為在。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