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喬以衡很不給面子的打斷了蘇綰綰的話,揶揄道:“他以前沒人叫他起床,他難道就不知道起床了麼?需要你去多此一舉,你分明就是故意的吧!”
“……你別打岔,你聽我說完!”
蘇綰綰咬牙盯著喬以衡,她現在整個人都快瘋了,才沒有心情跟喬以衡鬧!
她拍了拍桌子制止了喬以衡的打岔,繼續說:“我到底是為什麼去他房間的根本不重要,最重要的一點是,我根本就沒有拍到他的照片!”
眼見著喬以衡一副不相信的樣子,她的嗓音也提高了幾分!
好像嗓音高一點,就能夠洗刷掉自己的冤屈一樣。
“我當時看見他睡著的樣子很好看,的確有過拍照的念頭,但是我剛剛把手機拿出來把攝像頭對準他,他就醒了,我什麼都沒有拍到,還把自己手機給砸地上了,我真的很無辜啊!”
喬以衡被蘇綰綰的眼神瞪著不許他說話,他也就真的安靜的等著蘇綰綰說完。
一直到蘇綰綰說完以後,看著蘇綰綰那委屈又憤慨的表情,他才有了幾分懷疑——
難道,這件事真的只是個誤會?
雖然蘇綰綰有時候挺不讓人省心的,但她一直以來多數時候還是知道輕重的。
褚竣北是什麼人她
不是不知道,應該不至於膽大包天到直接曝光褚竣北luo照的地步吧?
而且,據他的印象,綰綰這丫頭雖然偶爾會炸毛,但不是愛斤斤計較的人。
她沒有理由跟褚竣北鬧成這樣啊,曝光這種照片,對她沒有任何好處……
於是,沉默了半晌,喬以衡才皺著眉頭問蘇綰綰,“你發誓,你真的沒有做這件事?”
蘇綰綰立刻舉起手發誓。
那委屈的模樣,喬以衡不得不相信她。
但是喬以衡疑惑了,如果不是蘇綰綰乾的,那會是誰呢?
褚竣北一口咬定是蘇綰綰做的,說明褚竣北心裡清楚,除了蘇綰綰,根本就沒有人拍到他那種照片,不然他絕對不會直接懷疑到蘇綰綰身上。
蘇綰綰看著沉默的喬以衡,膽戰心驚的抓緊手機——
“是褚竣北跟你說,這件事是我做的?”
她心想,如果褚竣北真的誤會了,她這個時候打電話過去解釋還來得及麼?
喬以衡點了點頭,算是承認了。
蘇綰綰哭喪著臉無語望天,該死的,怎麼自從遇上了褚竣北,她就各種倒黴,各種背黑鍋!
打碎古董的事情明明是褚竣北他自己喝醉了想輕|薄她,她無意之間才打碎了古董,現在居然要她賠償!
然後今天這事兒,她也是無辜的,竟然就成了她乾的了!
喬以衡不理會蘇綰綰的苦大仇深,從蘇綰綰手裡拿過手機,仔細看著那張照片。
這張照片,的的確確是褚竣北家的臥室。
他以前經常去褚竣北家,偶爾也會去褚竣北臥室裡打遊戲,因此對這個房間的擺設什麼的很熟悉。
而照片上,褚竣北穿著的那件浴袍,也正是褚竣北唯一的一種顏色。
褚竣北這個人有個怪癖,對一種顏色鍾愛,就會買一大堆同樣的東西回來。
所以如果在他衣櫃裡看見幾件一模一樣的西裝,襯衫,褲子,領帶,甚至是襪子,都不要奇怪,沒錯,那就是他的怪癖之一。
雖然已經猜到了,喬以衡還是打算問問蘇綰綰,“今天早上,褚竣北穿的是這件浴袍?”
蘇綰綰聽到喬以衡的話,也懂喬以衡的意思。
喬以衡是在懷疑,這張照片會不會是合成的,或者是不是別人拍的。
但是她只看了一眼照片,就哭喪著臉點了點頭。
“不然呢?他那個怪人,衣櫃裡的東西幾乎每一種都有一模一樣的,光是這浴袍就有一模一樣的好幾件,所以,我也不知道他身上穿著的這件,是不是今天早上那件。”
喬以衡扶額,果然,那傢伙怎麼就不知道換一種顏色!
如果他沒一件浴袍都不一樣的話,或許這張照片上的他就跟蘇綰綰今天早上看見的完全不一樣了。
喬以衡又仔細看了一眼床單被套。
無語了,依舊是一貫的天藍色。
再看一眼床頭櫃上的擺設,喬以衡仔細想了想,跟記憶中的臥室也是一模一樣的。
於是,想從這張照片上找出一點什麼證明蘇綰綰的清白,看來是行不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