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冷酷的眯眼,一字一頓道,“蔣寶貝,你到底什麼意思!”
蔣寶貝瞪眼,嘴硬的說,“我是怕你死在我家裡!”
他就那樣居高臨下的盯著她,高深莫測的表情,蔣寶貝覺得,他每這樣多看她一秒鐘,她就有種被人雙手卡著脖子,難以呼吸的感覺!
不出片刻,厲擇衍突然詭譎的笑了。這笑容,讓蔣寶貝縮著脖子,突然就有種不好的感覺!
好,好像,有什麼不好的事情要發生了!
“我倒是願意死在你家……的房間裡的……你身上!”
蔣寶貝驀地一驚!
這個說下流話時臉部紅心不跳的流氓!
說著他沉下眸色,不管不顧把她所有的掙扎都以吻封唇堵在喉間,隨著手指探入她的衣角,幼滑的像綢緞般的感覺讓手勁越發用力起來……
所有的霸道強制,在放縱的這一刻幾乎以每秒的速度飛速演化成一種急迫狂野!
似走了太多路,飢餓到極限的旅人終於找到了可口的食物般,縱情狂狷,不可自拔!
他的膝蓋定壓上她的大腿,只為制服身下小野貓般對他又抓又撓的她,太過專注忘乎所以的連力道都沒有功夫去理智的分神把握!
一年前是這樣,一年後依然是這樣!
哪怕是他第一看到她的時候,他不可否認的說,那種想要把她狠狠的拆之入腹,狠狠飽餐一頓,融為一體的感覺就有了!
這種失控的感覺絲毫沒有因為時間的長短而兌減!
與其說是把持不住,倒不如說,是他根本就不想把持!
“厲擇衍!你這樣算什麼!”她胸口劇烈起伏的連氣都喘不均勻,嗓子沙啞的更是不成聲音。
身上的男人目的太明確,以至於她的抗爭在他的大力下都變成了一種不值一提的小打小鬧,尤其是那熨燙上的滾燙溫度,讓她忍不住微微顫抖,扯了扯嗓子,都是控制不住的想要暴走尖叫出聲!
他不能,他不能對她這樣,他們已經……
他輾轉吻住她的唇,反覆加深了這個吻,交叉用力的握住她的手,分明的骨結隱隱作白的扣著她的手指,腰身一沉……
“算……夫妻義務!”
***
被折騰一宿的蔣寶貝在被手機鈴聲吵醒的時候,僅僅只是動了下身子,便覺得一陣胯骨痠痛,大腿抽筋的像是要散架了一般!
甚至在去床頭摸手機時,她都是緊拽著被子的‘嘶’聲不斷,在床上匍匐前進的!
如果說昨天她發生了一場車禍她都相信!
始作俑者在她醒來時就不見了蹤影,整個房間更是沒有留下他任何一點東西,如果不是桌上放著的胃藥,她會以為昨晚的事只是她做的一個惷夢!
一個差點把她折騰死的惷夢!
然而,讓大腦一片漿糊的蔣寶貝真正從這個夢中徹底驚醒的是——
她接到的這個電話!
她竟差點給忘了!
半個月前她就答應她的老師去參加這次的校慶!
要不是老師打電話問她還有多久到,她已經把這件事結結實實的給忘了!
老師在電話那頭細心的叮囑她,校慶馬上就要開始了,作為學校的優秀人物這次被邀請參加,再度叮囑她不但要自己來,一定要和她丈夫厲先生一起過來!
蔣寶貝來不及在電話裡解釋什麼,更沒敢說自己完全忘了這回事,她只好撒了個謊說自己在路上堵車,老師還貼心的囑咐她慢點開車不要著急!
打完電話,蔣寶貝就像火箭一樣從床上跳起來!
老天爺!已經七點了!校慶九點就要開始了!這裡可是昭陽市!平時開車去江城要兩個半小時呢!
……
上次在老師打電話給她邀約時,她並沒有告訴老師她離婚的事,說到厲擇衍,她只說平時他工作太忙,沒有時間參加。老師則讓她儘量安排,這次特地打電話過來提醒她,蔣寶貝覺得到時去了再隨便搪塞幾句就過去了。
沒錯,她並沒有打算要告訴厲擇衍他們校慶的事。
告訴了又怎麼樣?他平時那麼忙怎麼可能去?更何況……他們現在已經離婚了,他有女朋友在身邊,又以什麼立場,什麼理由和她一起回去參加校慶?
想到這,蔣寶貝頓住。
是啊,他有女朋友了。可是,昨晚的事……他們兩個這算什麼?
離婚不離家?
二女共侍一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