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說……”
他伸手捏緊她的下顎,手的溫度簡直比他臉上諷刺的笑意還要冷三分!
他捏著她下巴的手微微收緊,強逼迫著她抬起頭來看他,“你以為說個簡答的‘對不起’我就會輕易的放過你?”
面對她吃痛的努力隱忍,一身不吭的表情,就像她之前在他身邊時不管任何事都會忍耐不說,一副無慾無求的樣子不管他做什麼她都說好,都陪著他一起。直到他想回想起這一切來,卻覺得咬牙切齒!恨不能一手掐死這個表面柔弱內心狠毒的女人!
沈煉驀地一用力,就把明嬌推到在了堅硬的,沒有任何被褥的木板床上,隨著脫掉身上的外套。“你不是一直很抗拒我碰你麼?那現在我就看看,這從頭到腳,你的抗拒力到底哪裡是真的,哪裡又是假的?”
在昏暗的燈光下,狹小的房間裡,眼見著沈煉開始面無表情的解起皮帶,明嬌的臉色瞬間變成一片灰白色!她幾乎是驚慌失措的從木板床上起身想要從旁側的床尾逃,沈煉卻眼疾手快的用腿一擋!
接著他不把抱起她,絲毫不憐香惜玉的把她往床上一扔!頎長的身影重重的壓了上來!
“做了就想抽身?世界上哪有不付出代價就能輕易得到的勞動成果?”
他灼熱的呼吸噴灑在她臉上,身前這個周身冷肅中帶著種陰狠的男人彷彿是從地獄裡走出來的,讓明嬌頓時全身顫抖起來,這個男人哪裡還是那個平時保護她,照顧她,哪怕是試圖想要吻她,她不同意簡直難受的抓耳撓腮卻也不會違揹她的意願多碰她一下的男人!
她一直覺得沈煉在她面前時,和那個意氣風發,風流倜儻的萬人迷沈特助一點也不像,甚至她覺得他有時候那‘想而不得’的樣子簡直可愛的像個孩子!
但是她卻忘了,不管是哪個方面的他,他終歸是個有著強勢佔有慾的男人!
對於一個男人喜歡的女人,在這個開放的社會怎麼會不想要得到她?但是現在他卻根本沒有半點隱忍的必要了!
既然她欠二爺,欠厲太太,欠他的,那麼就從他一開始一筆筆的還吧!
“沈煉你不要,求你……求你……不要……”不管她怎麼哀求哭訴,身上的男人都像是著了魔一樣,又帶著一種隱隱的恨意和懲罰,似要把她身上每一寸血骨都啃噬乾淨!
她越是反抗的厲害,他手上的力氣便用的越發,到最後連他自己都沒注意到用了幾分的力氣,只看到身下的女人表情猙獰而痛苦。似砧板上絲毫不得反抗,只有呼吸力氣般的魚般,任由他片掉她的肉,剔除她的骨。
他興奮的就像初嘗晴欲的毛頭小子般,似根本無暇顧忌她的感覺,只顧自己的享樂滿足,那隻按著她的肩膀,骨節分明的手指甚至要掐進她的身體,她越是痛不欲生,在她身體裡橫衝直撞的他便越雙眼通紅,樂到極致!
她感覺到自己身體的骨頭就像粉碎性骨折了一樣,她已經不知道身上到底哪裡在痛,從一開始眼淚狂流的反抗,到最後眼角不斷的有淚流出來卻不再反抗的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天花板,任由著身上那個身形健壯,腹肌兇狠羅列的男人把床撞的發出巨大又刺耳的‘吱呀吱呀’作響聲,這老舊的床板似受不了這種賣力忘我的折騰,隨時都有瀕臨散架的危險。
整個過程她沒有感到半分快樂,身上的男人滿足的喟嘆聲就像抽在她心上的鞭子一樣,她的脊背貼合著冷硬的床板,這狹小的房間甚至連暖氣都沒有,看他卻汗如雨下的滴落在她身上,她的身側,卻沒有溫暖她半分,只讓她覺得越發的冷!
腦海中不由自主的回想起幾年前的那夜的場面,與現在的畫面幾乎如出一轍的重合在一起,那樣瀕臨破裂的極致疼痛,那樣不管她咱麼哀求都沒有任何用的眼淚和哭求,那樣的粗暴和粗暴和驚恐,都讓她忍不住全身瑟瑟發抖起來!
甚至從剛開始還只是輕微發抖,到最後竟變成控制不住的全身劇烈顫抖!
似終於感覺到她身體的變化和越發的緊繃,沈煉停下動作,那舒服到極致,馬上就到了‘孤注一擲’的地步,此時他沙啞著嗓子的問她,“怎麼了?”
像是終於再無法忍受般,明嬌驀地起身推開毫無防備的沈煉,趴在床邊不斷的嘔吐起來!
沈煉微微一怔,隨後從剛開始的擔心,到後來的面色複雜,再到臉色逐漸的徹底凝結沉下,彷彿隨著體內的jing情褪去,理智也漸漸回到腦海。
他不急不緩的扣著襯衫的紐扣,絲毫不理會她露在外面的雪白後背,冷冷的道,“和我做就這麼讓你感到噁心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