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繼承權,靠著她給別人打工微薄的薪水一樣可以養活她和兒子,她只要要平靜安穩的生活,只求那邊能夠停止暗殺的放過他們,他們離開美國已經是用實際行動表明了他們的心意,可是就怕對方不這麼想,始終會覺得留下一個禍患的想要斬草除根!
厲擇衍在一家咖啡店裡找了一個安靜的包間,卻並沒讓小開花進來的只要求和霍靳言單獨談談。
雖然小開花很緊張的不知道她的男神要和她的小男神說什麼,但是厲擇衍卻也對她許諾,“放心吧,我有辦法這次談完話後你的小男神絕對對你態度改觀。”
這才讓她按下心來的乖乖在車上一邊寫作業一邊等。
這是一場男人與男人間的對話。
厲擇衍從一開始就這麼定義的,他也相信他對面的男孩有足夠的頭腦可以和他這樣平等的交流,或者是——
談條件。
哪怕對面坐著的僅僅是個幾歲的孩子,在其他人眼中看起來似乎這有些荒唐,但要知道,孩子是最心思純淨的,有些事甚至成年人看不透的,他們總可以一眼看透,甚至輕易的感知。所以他從來不把孩子真正的當不懂事的孩童。
“想喝點什麼?飲料、奶茶、紅茶、綠茶或者咖啡?”
本以為他看不懂選單上的字,厲擇衍才如此詢問,沒想到霍靳言卻禮貌又客氣的要過選單認真看了下,思忖片刻後說,“一杯曼特寧,謝謝。”
“看不出你不但識字多,而且從小在國外長大中文還能說的這麼好。”厲擇衍雙腿交疊的坐著,目光看起來饒有興致,卻不乏透著些許讚賞。
“我爸媽都是中國人,尤其是我媽媽,從小就對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