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會以一個全新的身份,全新的穆心怡出現在你的面前,讓你跌破眼鏡。”穆心怡在心裡憤憤然的說著。
眉眼一挑,穆心怡將自己憤怒的情緒隱瞞起來,片刻柔情,“端木,你們男人是不是都特別喜歡溫柔似水的女子?”
是不是就像她現在這樣?說話溫潤細雨的,笑的時候都只是嘴角微微向兩邊擴散,最好還要眼睛跟著眯成一條縫。
刻意的將自己辦成很是傲嬌的模樣,對於穆心怡來說實在是有些困難。尤其是在看到端木景臉部肌肉抽搐的時候,她就知道她是不適合走這種狐媚路線的。
迅速的收起自己的笑容,穆心怡生硬的語氣說道:“剛才只是跟你開玩笑的啦!”
還是這樣說話比較舒服,不用去控制音量的大小,不用去理會自己雙手叉腰的姿勢會不會很沒女人形象,更加不用去顧及此刻臉上應該有的表情。
轉過身的時候,穆心怡悠悠的嘆著氣,果然她天生就不是做狐狸精的料啊!
很早之前,穆心怡一直覺得狐狸精這個詞就是個貶義詞,是用來罵那些勾引別人家男人的小三啊或是第三者身上才用的。
只是漸漸地,穆心怡對狐狸精這個詞有了不同的看法。在貶義的情況下更多的卻是對一個女人的誇讚,對她的魅力的誇讚。
試想,一個女人若是沒有些許的紫色,她們又憑什麼能夠贏得一個男人的心?若是她們沒有如狐狸一般魅惑人心的眼,又怎能輕易的就讓男人臣服在她們的美色之下?
所以,在穆心怡看來,其實狐狸精這個詞除了罵人之外,更多的卻是間接的對那個女子的美的一種承認!
穆心怡聳肩,顯然她這種呆板到連看到男人的裸/體都會臉紅心跳的雛,是完全學不會狐狸精的妖術的。
“端木大哥,陪我去買衣服吧!”穆心怡在前面呼喚著,再次變回到了自己一開始的口吻,還是覺得這樣大大咧咧的性格舒服多了。
端木景從前一刻直到現在,一直都還沒有緩過神來。從頭至尾他一句話都沒有說,可是穆心怡卻在他面前上演了多個版本的穆心怡。
這是要幹什麼?端木景實在無法理解,自己從一開始的端木大哥到後來的死木頭臭木頭,再到現在的端木又轉回到端木大哥去了。
好吧!端木景也不得不承認,還是看到穆心怡咧著嘴叫著他端木大哥比較順耳一些。
反正穆心怡給別人取綽號的能力他早就已經見識過了,最讓他到現在一想起都還會忍不住笑出聲來的,便是那日在拍賣會上的林楚白,穆心怡居然叫他小白,實在是有種讓人笑破肚皮的衝動。
“誒,心怡等等我啊!”個頭雖高的端木景,此刻也不得不踮著腳揮舞著自己的雙手了,誰讓這邊的人這麼多,偏偏穆心怡又生得那麼的嬌小。
只不過是片刻眨眼的功夫,這小妮子便鑽進人群找不到人影了。
單家別墅大院。
單哲瀚遠遠地在車上的時候,就發現在今天家裡顯得有些不一樣。懷著一顆疑惑的心情開啟車門,將鑰匙交給了上前來幫忙停車的傭人,單哲瀚順便問道:“家裡來什麼人了嗎?”
“好像是老爺的朋友。”傭人甲畢恭畢敬的回答著。
“好了知道了,你去忙吧!”單哲瀚一揮手,便邁著步子往裡走去。
一大早的父親就給他打電話,催促他趕緊回家。雖然對於父親經常性的做法都已經習慣了,可是難免的,單哲瀚的內心還是存在著牴觸的心裡。
說是家裡來客人了,單哲瀚也只當是賀叔來了,興許還帶著那兩個他十分不願待見的女人,一個陳希蕊,還有一個陳什麼的他依然記不住名字的女人。
單哲瀚頭疼不已,再有兩天就是他二十六歲的生日了,也就是在那一天,他必須遵守承諾,要麼自己帶著未婚妻去出行派對,要麼就老老實實的聽父親單經臣的話,娶那個他永遠也叫不出名字的女人。
正好!反正現在他已經找到了合適的人選,就不用再看父親的臉色了。
只是,客廳坐著的人卻並不是如他所想的那些,而是皇城俱樂部的大東家謝詠志。
難怪單哲瀚會覺得外面有些怪怪的,多的那些車應該都是跟著謝詠志一起來的,那些戴墨鏡穿黑色西裝的想必也都是他的人。
謝詠志畢竟是黑白兩道都混得開的人,出門難免都會帶著隨行保鏢的。
單哲瀚大概也猜到了,謝詠志這次突然登門造訪的原因。
記得昨晚回家之後,父親在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