莽撞,到現在才發現你老也在這兒。”
安李伸出和李澤明握在一起,笑著答道:“哈哈,沒事。誰不是從年輕過來的呢——”
李澤明看著站在安李旁邊的安好,笑著打招呼:“這位一定是安導的千金吧?真是秀氣聰穎啊。”
“謝謝李公子。”安好像個大家閨秀似地向李澤明道謝。
“哈哈,不要叫我李公子,太見久了。我比你並不長几歲,如果不嫌棄的話,就叫我一聲大哥吧。”李澤明一句話就把兩人的關係拉近了不少。
安好打量了一下兒父親的臉色,見他沒反對,甜甜地叫道:“大哥。”
李澤明輕輕地向六姐打了個眼色,這才把目光放在提著兩個行李箱的林楓身上,笑著問:“這位是?”
林楓暗自氣憤,***,難道帥哥的眼睛都長在頭頂上嗎?到現在才發現我的存在。我也很帥啊,為什麼沒有這樣的毛病?
林楓還沒來得及回答,沈蔓歌已經在旁邊替他作答了,“這位是我在內地認識的一位朋友。”
“林楓?”李澤明挑了挑眉毛問道。
“你知道我?”林楓奇怪的問
“哈哈,只要是有關蔓歌的報紙我一直都有看。有幸在報紙上見過。”李澤明自信地說道,原來沒見到這個林楓以前,他還確實有些擔心有人會橫刀奪愛,現在看了他本人後,反而放心了不少,以他對沈蔓歌的瞭解,她不會喜歡這樣的男人。
“既然蔓歌和安導你們有事要談,我也不方便打擾。明天晚上我在家裡舉辦一個慈善晚會,為香港一些受風暴侵害地區募一些款。不知道安導和蔓歌有沒有時間去撐撐場面?”李澤明謙虛地說道。
“慈善事業自然義不容辭。明天我一定到場。”安李立即就答應了下來。他不答應也不行啊。沈蔓歌可以不給他面子,自己卻不能不給他面子。以這位李公子的權勢通天。以後除非自己不來香港了。要不然是寸步難行。
“好。安導也有一顆憂國憂民之心,讓我們這些做晚輩的好生飲佩。晚點兒我會派人給安導送請柬——蔓歌,你呢?”李澤明把視線停留在沈蔓歌身上,因為帽子和眼鏡遮得太嚴實,想看看她的臉都不能如願。
“這幾天跑來跑去的,我有些累,想好好休息休息。——對不起。”沈蔓歌婉轉地拒絕了。
沈蔓歌的回答完全在李澤明的意料之中,並且已經想好了對策,倒也不生氣。笑著說道:“好吧。我不勉強你。蔓歌在家好好休息。”
無論從任何一個方面看,李澤明都是無可挑剔地良婿。林楓奇怪地是。為何沈蔓歌一點不動心?難道——她是拉拉?
來接安李的車也開了過來,林楓、沈蔓歌、安李、安好四人坐了進去,把六姐給拋下了。當車走遠時,李澤明才看著小心翼翼地走到他面前地六姐,笑道:“有什麼想說的?”
“李公子應該提防一些剛才那個男人——林楓。”六姐謹慎地說道。
李公子從口袋裡掏出一包煙,彈一根夾在嘴裡,自己點了火,笑著問:“哦。為什麼?”
“我感覺——沈小姐對他的感覺不一樣。”
“怎麼不一樣法?”李公子靠在車門上,把煙夾在手指間,饒有興致地道。
六姐看了看李公子的臉色,知道他是一個很仁厚的人,這才大膽地說道:“她對林楓笑時才是真正的在笑。”
李公子的表情立即變了。把煙掉在地上。一腳踩的粉碎,表情快速地轉換了幾次,又恢復了那幅仁厚的樣子:“哈哈,一條小魚而已,翻不起什麼風浪,現在又自投羅網的跑進了香港,只要我願意,隨時都能讓他消失。現在先不動他,因為他而惹惱了蔓歌,得不償失。”
看著李公子的加長賓利在幾輛車地前擁後護下離開。六姐狠狠地吐了口唾沫,“白痴,你知道有多少大人物是在陰溝裡翻船的嗎?”
香港紫荊花大道並不是香港最有名的富人區,相反,地理位置還有些偏僻,但沈蔓歌的別墅就卒落在這裡,當安李的車把沈蔓歌送到一幢豪華別墅地門口時,林楓才知道原來沈蔓歌這麼有錢。平時不顯山不露水,一件襯衣的價錢還和自己討價還價的女人卻在香港買了這麼大的別墅,怪不得人家說,只有斤斤計較的人才是富人。
安李坐在前排副駕駛室。沈蔓歌、林楓,安好三人坐在寬闊地後排位置,林楓坐在最左邊,沈蔓歌坐在中間,安好坐在最右邊,香港有不少山路,一路走來,林楓也順著車子的搖晃起伏沾了沈蔓歌的不少便宜。反正她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