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從現在開始,我不會再說一句假話。有什麼問題你儘管問。我知無不言,言無不實。”林楓舉起雙手惶恐地說道。眼睛緊緊地盯著槍口,瞳孔微微縮小。
“你叫什麼名字?”
“林巖。”林楓一口答道。把自己的姓和石巖的名組成一個新的名字。
“哼,我就知道你第一次報的名字是假的。——誰派你來的?”
“我是省公安廳的。最近有人把紅樓的情況反映到了國安局,國安局來人,想對紅樓進行摸底。他們對這邊地情況不熟,就找到了我們省廳幫忙——我是省廳最精明能幹的警察。這份倒黴的差事自然就落到了我的身上——”
“哼。你們派了那麼多人進來,每一個都有進無回,怎麼還這麼執著?難道,你不覺得這兒是男人的天堂嗎?在這個墮落的伊甸園裡,你可以為所欲為。你們男人不是喜歡女人嗎?好,我便把各式各樣的女人都找來,所有你們性幻想進能想到的,都有。難道。這還不能夠讓你們瘋狂嗎?”女人冷冷地說道,臉上的表情諷刺、譏笑、極端、瘋狂、迷茫——以及痛苦。如果一個人的臉上能瞬間出現這麼多的表情,那麼,他地內心便也被扭曲到了極點。
“是啊,你說的對。我看到了——這兒確實是男人的天堂。LOLI、御姐、白領、少婦、女王、空姐、護士、明星、模特——所有男人內心深處渴望得到的女人這裡面都有。可是,這只是廖廖幾人能享受到的,你損害了大多數人的利益——更確切地說你損害了大多數男人的性福。也許,別人剛生完小孩兒的老婆在這裡當御姐,也許人家正瘋狂追求的女孩兒在這裡面扮護士——”林楓滿臉正氣地指責道,他也是男人中的一員啊。這麼多地美女被圈養在這座紅樓,為那為數不多的幾個男人服務,是誰都心裡不爽的。每個人都是這種心理,屁股決定思維,假如他的權位也能夠讓他有機會享受這裡的一切時,也許會覺得這一切是理所當然的事情。階級矛盾也由此產生。
“哈哈——哈哈哈——我今天真是心情好啊。竟然願意跟一個白痴討論道德問題——這個世界上沒有忠誠沒有信仰沒有親情沒有愛情,所有冠冕堂皇地擺出來受人膜拜地東西都是假的,如果能開的起條件,一切都可以像丟垃圾一樣丟垃圾桶裡——”女人瘋狂的大笑起來。林楓這次確定了,他姐姐的確實碰到了個瘋子。
“你活的很可憐——”林楓輕輕的搖頭。
“至少我還活著——永別了,傻瓜。”說完話,女人對著林楓的腦袋快速扣動了板擊。
“砰。”子彈穿門而過,卻沒有打中林楓的身體。
林楓雖然一直在和這個瘋婆子說話,但眼睛一直注意著她握槍地手。人在開槍產有。手指必須先蓄力,而身體其它部位也會稍微崩緊。在這個女人地肩部發出這種警號之後,林楓的身體便直直的趴了下去,在他還在下垂的時候,子彈正好從頭頂穿過。這只是一瞬間的事,而考驗的卻更是對槍的瞭解以及身體的敏捷性。
一槍打空,女人的表情微微有些錯愕。立即丟掉左手的空碗,雙手握槍想要再去補一槍時,林楓雙手撐地了,一個一百八十度的空翻,左腳向她握槍的手踢去,她剛剛躲避開,右腿再一次踢來,槍脫落而出。等到她想要伸手去接時,一隻手比她先抓住了正在下落的槍。然後槍口對準了她的腦袋。
“我們又見面了。”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現在輪到林楓用槍指著這個瘋婆子了,心情也好了不少。運動了大半天,肚子餓的咕咕叫,一巴掌煽在這個女人的臉上,生氣地罵道:“死三八,這粥你不吃也留給我啊,怎麼能倒在地上,直介浪費糧食。”
女人的嘴角滲出血來,如刀削斧劈的中性面孔上面出現一個大大的手掌印,上面還沾了一些灰塵——林楓伸手看看,果然是自己手掌上的灰塵染上去了。
“不錯。你的身手很好,但是——”
“行了,別對我說那些恐嚇的話了。現在是我用槍指著你,應該我對你說才對——你叫什麼名字?”林楓打斷了這個女人的話,槍抵在她腦門上問道。
“玫瑰。”
“我問的是你的真名——不是藝名——”林楓有些惱怒。
“玫瑰就是我的真名。”女人冷冷地回答。
“靠,怎麼可能?算了,這個問題不問了,無論你是叫玫瑰還是叫牡丹,都無關緊要。——你是這紅樓裡的什麼人?”
“這家紅樓是我的。”女人滿臉得意地說道。
“什麼?”林楓這次是真的吃驚了,他以為這小妞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