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們人多啊——林楓。先讓一讓吧。三井的來頭很大。”,米樂沒有覺察到林楓在佔她便宜,仍然是一臉著急的樣子。
“我也很有來頭啊。”聽米樂這麼一講,林楓也留下了心。林楓同學不是莽夫,他的座左銘是“打的過明著打打,打不過偷襲打”。但知已知彼,才能百戰不殆,能知道對方的資料當然更好。
林楓笑眯眯地轉過頭。看著米樂問:“那個什麼三井的是什麼來頭?”
“他是日本第一財閥三井家庭的第二繼承人,名字叫做三井俊。是沈漫歌小姐地歌迷。這次沈漫歌小姐開演唱會,他也特意從日本飛過來參加。前幾天就到了,還在機場接受我們的採訪了呢。”米樂把自己所知道的訊息告訴了林楓,拉著林楓的衣袖依然沒有鬆開。顯然,他對林楓這場戰鬥一點兒都不看好。她也是才調來香港工作不久。對前段時間林楓在香港翻手為雲覆手為雨的事蹟並不知道。
“什麼?”林楓瞪大了眼睛。“你的意思是說他跑來打我老婆地主義?——那花也是送給我老婆的?”
米樂聽了林楓的話,眼睛亮了起來。“林楓,你可算承認你和沈漫歌小姐的關係了。難道你們已經結婚了?是什麼時候的事?”
林楓知道自己失言,但這不是他關心的事了。他最關心的是那個三井醜男。林楓指著那個走走路來像個移動的殭屍似的傢伙,滿臉不悅地表情:“他是一個小日本,懂什麼中國歌曲啊?擺明了是看沈漫歌長的漂亮就想入非非。我對日本人很瞭解,那是一個以下面那根骯髒地玩意兒為圖騰的民族——抱歉,我說髒話了。地習慣。
米樂掩嘴笑了一會,繼續勸道:“他現在主要負責亞太方面的業務,精通中文和中國文化。還真能聽懂沈漫歌地歌。你不知道音樂是不分國階的嗎?林楓。算了吧。一捧花而已,不然我給你再買一把吧。別生氣了。和那種人生氣不值得。這個世界就是這樣。弱肉強食,有錢人總是能輕易的把我們踩在腳下。這種事我見的太多。也經歷的太多,都麻木了。”
說到最後,米樂的語調有些悲傷。好像是想起什麼不好的事。
林楓笑著說道:“米樂,謝謝你的魚丸。很香。正如你說地那樣,那些人在習慣把別人踩在腳下的時候,也應該做好被踩地覺悟。我去踩他們去。放心吧,我很正常,沒有把握不會去自討沒趣在這麼多記者面前丟人。這不是為了我的面子。而是為了我的女人。我要向她證明,我是踩人的。不是被踩的。”
米樂還待再勸,林楓已經在步轉身朝著三井那群人站立的方向走去。他們站的位置立體育館大門非常近,可能是想第一個見到沈漫歌。十幾個保鏢包成扇形把那個三井圍在中間,小心翼翼地樣子。
林楓冷笑了起來。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看這場面,這個傢伙應該得罪了不少人。人品還真不是一般的差啊。
林楓徑直到走到三井面前,笑著問道:“你們是日本人?”
一群人的眼光唰地一下轉移到林楓身上,林楓一點兒也不懼,一幅無所畏的樣子,倒把旁邊不遠處的米樂嚇了一跳。其實兩人也是第一次見面,沒有什麼一見鍾情,也沒有什麼心動的感覺,就是因為他是自己想要採訪的目標,當然,還有一個重要的原因——大家都是火黃子孫。在香港遇到一個能和自己講普通話的人,感覺很親切。
“你是誰?“三井旁邊一個戴著眼睛的中年男人看著林楓問道,語氣很不善,對林楓跑過去打擾他們很不滿意。
“別管我是誰。你們剛才踩了我的花,準備怎麼賠?”林楓的腦袋昂的高高的。別人傲氣,他要比別人更加的傲氣。別人昂著腦袋,他昂的比別人更高——天上的星星真漂亮啊。
“哼。你也配給沈小姐送花?你們中國人最缺少的就是自知之明。”那個叫三井的男人用一字一頓很古板的腔調說著普通話,不屑地看著林楓。
林楓明白了,這個王八蛋是看到自己的花放在地上故意踩上去的。本來還顧忌到沈漫歌的面子不想把事情鬧大,但現在卻真的想狠狠地揍他一頓。
“三井,你在我們中國人的地盤就敢這麼囂張?”林楓冷笑著問。
“一個沒有血性只知道卑恭曲膝對自己的同類狠下殺手見到外國人就膝蓋發軟——連貧窮的非洲男人都讓你們國家的女人趨之若鷺。在這樣低劣的種族面前,我有什麼理由不囂張?”三井滿臉譏諷地說道。
“你很瞭解中國文化?”
“研究過一段時間。只是這個種族讓我覺得噁心。就放棄了。”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