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意思說要忘記我?”他見她緊咬著唇,別過臉去哭泣著不在看他,他強勢的掰過她的臉,“藍詩詩,如果這是場遊戲,我不說結束,那麼,我們之間,永遠都不可能結束!”
藍詩詩怔住,遊戲兩個字就像是烙印一般的刻進了她的腦海裡、心裡。
他俯身,淺淺的吻剛準備落下,藍詩詩猛然將他推開,“蘇然!”現在的她,起碼還是愛他的,但要是他再這樣下去,她真的會一點點耗盡對他的愛,她抬眸看著他,眼眸裡的淚花閃爍著刺目的光澤,她死死的掐著自己細嫩的手心,“我成全你跟萱兒,求你放過我吧!”
蘇然看著她的背影,眸子中折射出的冷光實在太過駭人,許久後,他收回視線,卻聽到耳邊傳來似笑非笑的聲音,“你這又是玩的哪出?怎麼那麼像我們家莫琳前些日子看的那些狗血的國產劇?”
蘇然看都不看他,兀自掏了根菸,用火機點燃後,就開始大口大口的抽起來。
亞瑟走上來,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要我說啊,對待喜歡的人就是要簡單粗暴,直接把她擄上床,幹到她開口說喜歡你為止!”他見蘇然看過來,笑著說道:“至於那什麼藍萱兒麼,既然不喜歡,就乾乾脆脆的甩掉算了!反正你這麼多年也沒碰過她……”
蘇然聽到他說起這個,又是重重的吸了口煙,“我現在還不能這麼做。”
亞瑟怔了下,“不能怎麼做?”他見蘇然的眉心緊緊的擰著,“不能甩了藍萱兒?why?”
蘇然仰頭四十五度看著湛藍無比的天空,眼眸裡皆是無奈。
華國,次日晚上。
今天是林霜的生日,靳皇剛好有應酬,她又因為林霜熱情的邀請,再加上工作室的人全都去了,她也不好當特例,更不好推辭,也就只好去了,她不知道林霜明明不喜歡自己,為什麼還會在這個“大喜”的日子裡,硬是把她給拉來湊這個熱鬧。
最後,在她幫李浩介紹工作室的幾個人,並著重介紹了她的名字時,她看著周圍人複雜的視線,方才意識到,她的心裡才略有了些眉目,等到她和常琴他們分開,獨自去往洗手間時,幾個女人便圍上來,攔住她的去路,“你就是勾引李浩的那個賤人?”
權箏真的想笑,“我沒事勾引李浩幹嘛?”
幾人看著她臉上的笑意,看出她的傲慢來,都氣得不輕,為首的女人,指著她說道:“霜兒和李浩好不容易熬到快結婚了,就是因為你,李浩才差點悔婚的!”
權箏卻笑笑說道:“因為我?我何德何能能讓李浩悔婚啊?況且,我不是聽說只是推遲婚禮麼?可能林霜平時生活不怎麼檢點,讓李浩懷疑她肚子裡的孩子不是自己的呢?關我什麼事?”
為首的女人本來是準備幫自己的好姐妹出氣的,卻不想自己反倒差點被氣死,她示意後面的幾個姐妹,禁錮著她,將她給拽到了游泳池旁,權箏像是察覺到她們要做什麼,忙準備蹲下去,防止她們把她給推搡到游泳池裡,然而她一個人的力氣,哪裡抵得過這麼多人的力氣,下一秒,噗通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她整個人都被淹沒在了游泳池的清水中。
媽的!她暗罵了聲,在頭顱冒出水面時,她狠狠的瞪著那幾個女人,並快速的游到岸邊,然而,她的手剛落在岸上,女人尖細的高跟鞋就準備戳上來,好在她拿開的及時,要不然特麼的手上恐怕都要被戳個窟窿出來,因為她在水裡,想著等上了岸再跟她鬥,誰知道,她的手將將落在岸上,那個賤女人的高跟鞋就又要踩下來,她直接就怒了,媽的,還踩上癮了?
她直接拽著她冗長的裙襬,猛一用力,嘶啦的聲音響起的同時,就見那個衣服被剝落,胸前只有著兩片乳貼和性感蕾絲內褲的女人,噗通一聲掉進了水裡,尖叫的聲音在她耳邊瘋狂的響起,而掉在水裡的女人更是啊啊啊啊啊的叫個不停,她臉色慘白的躲進水裡,在權箏上岸的時候,她喊著讓岸上的人把她被剝落的衣服扔過去,此時,拿著照相機和手機的人瘋狂的對著她的那片區域拍個不停。
她全身都在溼答答的滴著水,沾了水的涼鞋穿著不怎麼舒服,她乾脆彎腰將它脫了拿在手裡,然而,剛走了兩步,就看到迎面走過來一箇中年婦女,她在半道將手中的紅酒杯放到侍者手裡的托盤上,在優雅的朝著她走來時,目光下意識的打量著她,權箏看出了她眼中的幾分鄙夷後,明媚的笑著問道:“夫人,可是專程來找我的?”先前介紹的時候,她就知道,她是李浩的母親。
婦人不屑的說道:“專程倒不是,只是聽說有人落水了,就順道過來看看,畢竟是我兒媳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