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展宴初問道:“怎麼了?”
“有人送信給您!”長福跑的上氣不接下氣。
展故冷道。“讓他交給下人,初兒晚點便看。”
長福苦著臉道:“小的都跟那人說了,可那人……那人執意要少爺自己去拿!”
展宴初和展故對視了下,有些困惑,是什麼要緊的事,要搞得這麼隱秘?
展故對展宴初揮了揮手道:“既如此,你快去快回。”
展宴初疾步走到門口,只見那裡站了個黑衣青年,身材矯健,卻長相平平。
展宴初上前行了一禮,問道:“這位兄臺,信呢……”
那人伸出手,對展宴初面無表情道。“展少將軍,請伸出手。”
展宴初看到那人手背上的青鷹刺青,心中一滯,忐忑不安的伸出手。
那人用手指在展宴初的手心緩緩比劃道。
“卿以為執手是何意”
執手。
執子之手,與子偕老。
展宴初第一個冒出來的想法竟是這個,漲紅了臉。令玦是在說那一晚的事嗎?
展宴初猛然警醒,他怎麼能這樣想!那可是一國之君啊。
既然註定無果,還不如劃清些界限,也好助他剷除奸佞。他思忖了片刻,終是嘆了口氣,在那人手上比劃道。
“龍恩”
“他真的這麼回?”令玦坐在龍座上,盯著掌心,還是有些難以置信。
那個侍衛回道:“屬下不敢有所隱瞞。”
這明明是令玦最想得到的答案,他卻無端在心底暗暗有些失望。“他……沒再想想麼?”
“展少將軍想了許久才回的。”
令玦攏了下手指,緩緩攥緊了手。“這樣麼,朕知道了。”
☆、第23章 ,23
狩獵回京後,宮中設宴為令玦接風洗塵,滿朝文武,相對而坐,觥籌交錯,談笑風生,一時間其樂融融。
“孟奕羽,誰讓你用我的酒杯喝酒的!”陸鋒罵道。
孟奕羽吊兒郎當的笑笑:“都是男的,你介意個什麼勁啊?”
陸鋒有些心虛,紅著臉兇道。“男,男的……男的就不能介意了?你口水都跟我混一塊兒了,噁心死了!”
孟奕羽哼笑一聲,勾了下陸鋒下巴,壞笑道:“么!現在嫌惡心了,那天夜裡你親……嗷!”孟奕羽慘叫一聲,哆嗦的抽回被陸鋒重重踩了一下的腳:“他孃的,你至於麼!”
陸鋒瞪他一眼。“至於!你再管不住嘴,老子廢了你!”
陸鋒和孟奕羽在一旁鬧騰著,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