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翻著。
現在越來越少看紙質的報道,突然覺得報紙的味道都會讓人變的安逸。
她稍微抬眼,微微一笑與他對視一下又垂眸看著報紙上的那篇報道,低聲問他:幹嘛不拒絕?
“拒絕你?”他走過去在她旁邊的單個沙發裡坐著,問完後一隻手摸著自己的嘴唇。
“拒絕我不行嗎?”緩緩笑了聲又轉眼看著他。
“當然不行。”
一個目光如炬,一個邪魅狷狂,但是碰到一起的時候卻產生了一種很平靜的感覺。
兩個人就那麼對視著半分鐘,然後緩緩才又垂下眸,臉上暖暖的笑意卻是久久的揮之不去。
“聽說是潘悅又去找你?還自己招了頭條的事情?”
“嗯!我現在問你,她的事情是不是你找人爆出來的?”
簡行平淡的問她,她卻是很好奇的問他。
“是,既然抓不到把柄,那麼只好叫她自己把把柄送到你面前。”
“你就那麼確定她會去找我?你就那麼確定我一定會見她?”
“其實我也只是在賭,本來想著你肯定不會那麼快見她,她可能還得纏上你幾天,沒想到你竟然這麼痛快見了,不過也好,真相馬上水落石出了不是?”
緩緩點點頭,放下報紙轉頭看著他沒再移開眼:她無意間說漏嘴,我受夠了,你跟她父親談一談好麼?我實在是不想再見到她。
實在是不想看到她在我眼前晃來晃去,還說什麼爺爺是被你氣死的。
那一刻緩緩其實很有要掐死潘悅的衝動,沒人可以在她面前那麼說他,絕對不可以。
但是潘悅偏偏是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為什麼當初分明好像是懂事了,明白了,一轉頭怎麼就好了傷疤忘了痛了呢?
不過簡總倒是很會跟人暗鬥,竟然用了同樣的方式來報復讓目標自己出現承認錯誤。
緩緩抬了抬手,摸著他放在沙發扶手上的手指上的戒指,長睫動了動。
“可以,但是我就這麼答應你是不是有點沒出息?”他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意有所指。
緩緩抬眼就看到他邪魅的眼神不自覺的白了他一眼:你少來,我現在給你你敢要麼?
簡總……
大夫叮囑過,這倆月他必須規規矩矩的。
“是不敢,不過我會給你記著,到時候讓你一起還。”
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