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他,直到後來他被看的不自在了無奈的笑了一聲。
“你又何必這麼執著,偶爾八卦一下才叫辦公室嘛。”劉穎跟他交流。
“是麼?我一直覺得我們的工作挺嚴肅的。”
“當然,這個我是十分認可的。”
“所以……”
陳秘書那誠懇的眼神啊,真叫人不敢再隨便開口了。
不過後來劉穎還是忍不住開玩笑問他:你總這麼嚴肅你女人受得了麼?
“我在生活中並不這樣。”
劉穎突然覺的心好痛,他就那麼輕描淡寫的把她給傷透了。
以後怎麼再做好夥伴?
“以後別在外面說我認識你。”劉穎低了頭拿起手邊的一摞檔案起身朝著辦公室門口走去。
陳秘書抬眼看著她的背影不自覺的皺了皺眉,垂下的眉眼間顯然有些愁苦之意。
“說錯話了?”他嘀咕了一聲,眉頭皺的更緊了一些。
緩緩抬眼就看到進來的女人不太高興:怎麼了?
“別提了,怪不得辦公大樓的女孩子都說可以被陳秘書一句話傷的體無完膚,原來這話是有道理的。”
“哦?你被傷了?”緩緩眼睛放光忍不住八卦。
“唉,真的是不能提了,我的心現在還在流血。”劉穎哭笑不得。
中午吃飯的時候陳秘書特地跟穎姐坐在一起道了個歉,雖然有點支支吾吾,但是還算是很達意。
緩緩坐在他們倆對面,總覺得他們倆的相處模式很有意思。
晚上簡總還是不在家,緩緩帶著小澈跟小澤去了孃家,周曉靜看到兩個寶貝外孫就沒空理她,緩緩就坐在沙發裡陪著傅國安聊天。
快到晚飯的時候簡行給她發資訊讓她早點回家,緩緩就低著頭給他回了幾個字:知道了。
“你那天去看你爺爺了?”傅國安低調的看了她好一會兒才低聲問了句。
“嗯!”緩緩抬眼看了傅國安一眼,傅國安低著頭給自己倒了杯茶。
“我那天去看他看到他墓碑前放著一束野花,本來不以為是你的,但是想想那個時間應該也沒有別人了。”傅國安壓低著嗓音說著。
“是我,總覺得該去看看他老人家了,而且那幾天正好野花開的旺,爺爺在世的時候常說買的花兒再貴也沒有地裡的野花好看。”
“嗯,難為你還記著這些。”傅國安點點頭端著茶輕輕抿了一口又緩緩地放下。
“爸,爺爺的事情……”
“唉,總會放下的,但是你還得給爸爸一點時間。”傅國安抬了眼與她對視,那雙歷經了許多事的眼眸裡很是溫柔。
“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想說我很抱歉沒能設身處地的考慮您的心情,最後還是您跟媽媽遷就我。”緩緩說著不自覺的低了頭。
“說什麼傻話,我們不遷就你這個寶貝女兒,難道要遷就你爺爺那個已經登了極樂世界的人?你爺爺總有天會明白他臨走前的話是錯誤的,總有一天。”
他說著又低了頭去給自己倒茶,像是那倒的不是茶而是他心裡道不盡的苦楚。
緩緩垂著眸不敢多說,一再的隱忍著想要組織起不算是讓人傷心的話,但是最後發現無論怎麼組織,這個話題裡的語言再怎麼惟妙惟肖也不可能美麗的。
直到小澈抱著玩具快快樂樂的到她身邊她才回過神來,傅國安也很快拋開那件事把小外孫抱在懷裡:小澤有沒有想外公?
“想!”弟弟很是懂事的仰著頭對外公說了一個字,說那個字的時候眼睛還望著外公,很是真誠。
“外公我也想你的。”
小澈在媽媽腿邊站著說道,雖然手裡還玩著玩具。
“哎呦,我這兩個寶貝外孫別提多懂事,剛剛在樓上一個勁的親我的臉還說我看上去跟他們媽媽一樣年輕呢。”
周曉靜樂呵呵的走過來坐下,臉上掩飾不住的歡喜。
“媽,這話您聽聽也就罷了吧?”緩緩使勁忍著笑,看她媽媽那傻樂呵的樣子真心覺得她媽媽越活月年輕了。
“哼,怎麼著?我外孫說我好看你妒忌了?”
“妒忌死我了,他們都沒有誇過我跟漫漫一樣好看。”
“你這丫頭。”氣的周曉靜瞪她一眼。
緩緩笑著坐到她身邊去:我媽媽當然是永遠那麼靚麗美好了,是吧爸爸?
“嗯,說得是。”傅國安很是贊同的點頭。
周曉靜被這父女倆一來一回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