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總跟傅小姐可都是大忙人,現在傅小姐又懷著身孕,咱們得先敬兩位一杯吧?”有人提議。
“好!”
“這提議好……”
“還是我們夫妻先敬各位吧。”簡行心情好的端起酒杯,非常客套的簡直叫人受寵若驚。
緩緩不能喝酒自然不必多說,跟著端著果汁應付著。
應酬完後緩緩負責開車載著他回家,簡總的腦袋靠在她肩膀上,什麼話也不說,只是在……
撒嬌。
“我肩膀都麻了簡總。”緩緩提醒。
“我醉了,緩緩。”
他軟軟的聲音,稍微抬了抬頭看她一眼後又靠了過去。
被他那一聲緩緩叫的心都酥了,或許是車子裡太安靜,或許是今晚太暖,她就沒再讓他起開。
回家途中燈光的斜影裡有些發白的東西,漸漸地她才看清了那不是別的,正是這冬日的第一場雪啊。
車子漸漸地慢了下來,那雪從有些細碎,到那一片片的奇美無比,街角,終於停了下來。
簡行這才抬了眼看向車外:“下雪了。”
“是啊,下雪了。”
他突然就清醒了好多,看著她望著外面那種全身心投入的樣子,其實自從在一起的第一年冬天他就知道她特別愛雪,分明看上去是一個毫無浪漫細胞的女人,但是她偏偏就深深地愛著那些浪漫的東西。
雪啊,雨啊,藍天啊白雲啊,唯獨不稀罕的彷彿就是那些握在手中的珠寶了。
她手裡戴出去的東西幾乎都是價值連城,但是她也只是戴一戴就扔在身後了,除了他們的素戒她一直戴著。
回到家後兩個人先去小澈房間待了會兒,然後才回了自己的房間。
緩緩進門便要開燈,手卻被人及時的抓住,十指相扣,他的額頭抵著她的額頭,就在牆邊,他帶著酒氣的呼吸在她臉上悄然經過,緩緩稍微抬了抬手卻正好摟著他的腰兩側:“先去洗漱。”
“把你剛剛在雅間裡對我說的話再說一遍。”
“去洗澡。”
“緩緩,我的心肝,再說一遍,嗯?”
“簡行,我現在一刻都不想離開你行不行?”
她貼著他的懷裡去,就那麼恃寵而驕的對她說著她心裡最真實的感受。
他在異國的高階酒店裡過了兩夜,她這兩夜都是孤枕難眠。
雖然知道往後的日子裡他們還會常常因為各種事情而不得不分開,可是誰又能阻止得了那思念。
“如今你終於知道當初我想你的滋味了吧?”
他總愛說這樣的話,但是如今她再也不反駁,她比以往的任何一次,都想念他。
曾經不管他離開多久她都覺得正常,大家都是成年人,又都是老闆,所以要為了各種事情而分開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但是這陣子因為懷孕,或許是他把她照顧的太好,她竟然一下子都不願意離開他。
她就那麼任性的在他的懷裡賭氣,在他腰側的手也悄悄地伸進了他的背後,悄悄地把他的襯衣從褲子裡抽了出來,溫暖的手就那麼伸到了他的背上,他的後背也是溫暖的,是她最想念的感覺。
於是她貼著他更緊了,他卻突然低了頭,一隻手勾著她的下巴便將自己的唇瓣湊了上去將她的嘴巴封的嚴嚴實實。
既然想念,只是擁抱怎麼夠?
簡行其實也早就想她想的發瘋,遇到她這樣表白怎麼會不把握機會,立即就大男人的將她打橫抱起,一邊吻著一邊送到床上去。
“我也快想死你了。”他在她耳邊低喃。
緩緩垂著眸,卻是抬手撫著他的脖子上到側臉,然後主動親他性感的薄唇。
接吻,好似是一件很藝術的事情,越是時間長了,就好像越是沉迷,探索。
這夜他溫柔的根本不像話,明明知道她想的要死,明明自己也是艱難的剋制著,但是他又不得不提醒自己,往後這種溫柔的時光恐怕還多著呢。
直到明年春天這小子來到這世界上與他們相見之後。
他覺得他要被逼瘋了,為什麼他命這麼不好?他越想二胎還是兒子越覺得無趣,而且這小子這麼折磨他老婆,佔著他老婆,真的叫他很不爽。
只是即便是很溫柔的愛,越發的纏綿,磨人。
已經廝磨到她要發狂,只得緊緊地摟著他懇求他稍微讓她舒服點。
簡行從她的鎖骨往上到她的頸上又到她的耳根,讓緩緩有種在雲裡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