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身穿黑色西裝、耳朵之中帶著微型耳麥的壯碩男子更是讓雲浩陽忍不住挑了下眉頭。
賭場寬敞的門口,時而有著一些人進出。而想雲浩陽這樣站在外面看著賭場的人,倒是獨此一家,很快便是引得那四個保鏢般的壯碩男子略顯警惕的目光看過來。
見狀,嘴角略微勾起一絲無奈笑意的摸了摸鼻子,旋即雲浩陽便是徑直抬步向著賭場之內走去了。
目送雲浩陽進入賭場之內,其中兩個壯碩黑色西裝男子不禁微不可查的彼此相視一眼,交換了個眼色,旋即皆是輕輕點了下頭。
剛一進入賭場之內,一陣略顯吵鬧的喧譁聲便是迎面而來,好似魔音般向著耳中灌輸而去,使得面帶淡笑的雲浩陽微不可查的微微皺了皺眉頭,旋即便是搖頭一笑的目光掃過了那賭場一樓巨大的賭廳。
很快,雙目微眯的雲浩陽,便是將目光露在了賭廳內其中一個聚集著很多人的賭桌上。
“倒是挺熱鬧!”嘴角微翹的含笑喃喃自語一聲,旋即雲浩陽便是隨意的走了過去。
靠近賭桌,略微用了些巧勁的輕鬆擠到人群之前的雲浩陽,便是目光直接落在了那一旁不遠處坐在賭桌一頭的中年男子。
中年一身得體的白色定製西裝,面帶溫和自信的笑意,頭髮梳理的很是整齊,整個人都是有著一股儒雅的氣質,好似溫潤君子般,在任何一個地方都能很吸引人,卻又並不顯得太過張揚。而從男子那白皙俊朗的面容也可以看出,其年輕之時絕對是一位帥氣青年。而即使人到中年,可是那股成熟而儒雅的氣質,還是足以對下至妙齡少女、上至極品熟婦造成致命的誘惑。
此時,男子面前最引人注目的,也許便是那一堆的籌碼了,看起來大大小小的一摞摞實在是不少,起碼有一兩百萬了。
而除了中年男子,賭桌之上還坐著十來位其他的賭客,一個個都是面帶笑容的目光略顯火熱崇拜的看著中年男子,似乎每次都是等他下注的意思。
對此,中年男子始終面帶淡淡笑意,似乎一點兒都不在意,或者說根本就是無視。他的目光和注意力,始終都是在那位看起來三四十歲一臉鄭重之色的荷官身上。
隨意的看了會兒之後,嘴角微翹的雲浩陽,便是悄然擠出了人群。
“嗯?”在雲浩陽離去的時候,那儒雅中年似有所覺的轉頭看向雲浩陽一閃而逝的背影,不禁眉頭微皺的目中掠過了一抹疑惑之色。
離開賭桌之後,徑直來到置換籌碼的櫃檯買了一千籌碼的雲浩陽,便是含笑在賭廳之內略微逛遊了起來,最後選了個美女擔當荷官的賭桌走過去坐在了一個剛好起身離開的賭客之前所坐的位子之上。
含笑看了眼那位很是養眼的美女荷官之後,隨意掃了眼周圍的雲浩陽,便是把玩起了手中的籌碼。
不多時,新一輪的百家樂開始,雲浩陽也是隨手扔出了一枚百元的籌碼。
時間緩緩流逝,轉眼間便是過了約半個多小時。伴隨著雲浩陽面前的籌碼快速的堆高,一陣議論聲中,賭桌周圍也是慢慢聚集了不少的人。而周圍的一些賭客,也是情不自禁的將驚訝和略顯火熱的目光投在了雲浩陽的身上,讓始終面帶隨意淡笑的雲浩陽,也是享受了一把眾人矚目的感覺。
雲浩陽這邊的動靜,自然也是引起了那儒雅中年的注意。略微側頭看了眼雲浩陽所在的賭桌,儒雅中年不禁眉頭微蹙的目光閃爍了下。
“易先生!”略顯恭敬的男子聲音中,一個一身黑色西裝略顯普通、看起來三十多歲的男子便是來到了儒雅中年的身後。
輕收回目光的儒雅中年易先生,不禁淡然輕聲道:“怎麼回事?”
“易先生,是一個年輕人,他連贏了半個多小時,沒有輸過一場!”那黑色西裝男子不禁彎身低聲對易先生道。不過,那略顯淡然的聲音之中,卻是帶著一絲隱約的驚訝與震撼味道。
“哦?”聞言頓時眉頭一掀的易先生,神色微動了下,轉而便是不禁雙目微眯的目中閃爍著一絲莫名光彩,隨意把玩著一枚籌碼的手下意識的握緊:“他終於來了!”
聽到易先生那輕聲自語似是平淡卻隱約帶著一絲鄭重味道的聲音,黑色西裝男子不禁神色一動的雙目頓時縮了下,略顯驚疑的低低聲音從齒縫中傾瀉而出:“雲浩陽?”
“除了他,華夏年輕一輩,誰還有這樣的賭術?”淡然說著的易先生,便是嘴角微微掀起了一抹優雅的弧度目中冷光一閃道:“他終於還是來了!”
見狀,目光微閃的黑色西裝中年不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