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成佑伸手啪地拍了下傅染的大腿,絕色俊臉抬起,眼底瀲灩之色盡顯,“原來你還記得我的能力,幸好試驗過,要不然你真以為我能在20分鐘內完事。”
傅染不著痕跡撥開他的手,“我這是就事論事。”
明成佑臉皮比較厚,他手臂環過傅染腰際摟住她,“我看到新聞的時候,想著該怎樣跟你說,這會我可能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的。外人怎麼看我都無所謂,反正我的名聲擺在那,多一回跟少一回並無本質區別。”
傅染聽著他的口氣,心裡隱約有種疼楚,“每回你也都不解釋,任由他們怎麼寫你。”
“有句話不叫越描越黑嗎?”明成佑是覺得無所謂,打從他出生在明家,媒體行業發展成八卦當道的時期開始,所有人對他的關注就全都偏向負面了。
還在懵懂時期,他就能被說成有風流的潛力。
以至於後來成年,各種媒體緊追不捨,恨不能直接把桃色二字冠他頭上。
“你以後也不用刻意跟我解釋,”傅染聲音綿軟,五官生動豔麗,“我有自己判斷是非的能力,”她頓了頓,又換了口氣道,“不過該解釋的你都要跟我一一說清楚,不然我不會放過你的。”
語氣似嬌似嗔。
明成佑探入傅染眼底,她眼神帶了攝人心魂的謎魅,誠摯,認真。他喉間輕滾,猶如如芒在背,明成佑緊握住傅染的手,神情稍作遮掩,把她的手放到自己腿上,“不該說的和該說的,我都會告訴你。”
跟傅染相處,不會覺得累,她性子雖然冷情但總是很理智,哪怕真被衝昏頭腦,頂多也就一時半刻衝動,冷靜過後,很多事都能自己想得開。
明成佑不知該覺得慶幸還是什麼,他本該心頭一鬆,可越來越沉重的一股力量卻像是搬不動的大山一樣壓得他喘不過氣,他握著傅染的勁道越收越緊,自己卻渾然不覺。
“怎麼了?”傅染開口問道。
明成佑暗暗鬆手,“還想不想吃什麼,我去買。”
“不用,”傅染筷子撥弄碗裡的糯米糰子,“你一口沒吃,吃不習慣嗎?”
明成佑單手握住傅染,另一手拿起匙子,“你要喜歡,以後我們可以經常過來。”
越是接近生活的東西越是不會死貴,兩個人一頓早飯也才用掉30來塊錢,對於以前生活在尤家的傅染來說,算是一次小小的奢侈,但對於天天恨不得用魚翅漱口的明成佑來說,實在是小意思。
傅染被明成佑牽著手穿過馬路,這小店生意極好,路邊停滿汽車和電瓶車,傅染跟在明成佑身旁,“你的車停在哪?”
“前面有個公園。”
踩著紅白相間的地磚向前走,二人十指相扣,傅染穿著雙深褐色短筒雪地靴,毛茸茸的邊往外翻,黑色鉛筆褲勾勒得一雙美腿勻稱修長,上半身是今下流行的蝙蝠衫。
兩人走得極慢,像是在特意消磨時間。
傅染另一手自然地握住明成佑手臂,“待會去哪?”
“看電影吧。”
她抬起小臉,“你不怕被人圍堵在電影院?”
“中景濠庭有獨立的電影室,待會我們一起去買幾部想看的片子。”
“也行。”傅染單手插在兜內,這時候算不得太早,但由於路比較偏來往車來不過偶爾,他們很快來到公園門口,“車呢?”
明成佑指指裡頭。
外面停車場哪裡還有空位子,明成佑在售票處買了票,這才得已將車子開出來。
傅染坐進副駕駛座,“一張門票多少?”
“一百。”
進去停車取車豈不是白白浪費兩百?她笑著繫好安全帶,“這算不算曲線救國?”
明成佑把車開到影像店,兜內電話響起,他示意傅染先去店裡等他。
電話是況子打來的。
“喂。”
“三少,我一早說過查不出來,外頭這種電話卡壓根用不著身份證,只知道使用人是在本市,我想就這點資訊有跟沒有沒甚區別。”
答案也在意料之中。明成佑透過內後視鏡盯著自己,他頭枕向椅背,面無神色。
“不過有一點是可以肯定的,”況子聲音不若平日般吊兒郎當,“對方既然能給應蕊發簡訊,那肯定知道你們的事,想來想去我找不到懷疑的人選。”
明成佑捏緊眉心不說話。
“會不會是你家老大?”
明成佑想也不想搖頭,“倘若他知道的話,傅染那裡還能瞞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