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做什麼呢？”劉姐終於是開口了。

我笑了笑，“給人打工唄！”

方子笑著搭話，“給人打什麼工，明明就是老闆娘！”

“又結婚了？”劉姐十分詫異。

我在桌子下面踩了方子一腳，急忙跟劉姐解釋，“沒呢！”

方子收了腳，繼續接話，“也不遠了！”

我白了方子一眼，“你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

劉姐笑了笑，跟我與方子道別，她要去招呼其他客人了。

劉姐一走，我就瞪著方子，“你以後別這樣說，沒結婚呢，說什麼老闆娘！”

方子笑了，“喲，著急結婚了！那我要跟金鐘說道說道，讓他趕緊跟你求婚！我還得加緊了，趕緊把曉瑜帶回來，好給你們做伴娘伴郎……”

“方子！”我吼道，我試圖讓他住嘴，他的腦子成天就用在這些上面！

方子沒好氣地拿起筷子繼續開吃。

我也喝了一碗稀飯，便是結賬了。

一出來我就忘記了，一拍腦袋，“天！忘記請吃飯了！”

方子扭頭看著我，“你不是請我吃了嗎？！”

我白了他一眼，拿出手機給局長弟弟打了電話，感謝了他的幫助也盛情邀請他明天一起吃飯。

一向是有飯局從來不拒絕的局長弟弟這一次這拒絕了他，“過幾天，這幾天你們特殊時期！”

掛了電話，我忽然覺得自己唐突了，這種時候應該是要避嫌的。

方子開車將我送了回去，我一個人在家裡卻怎麼都睡不著，看家裡的茶几也佈滿了灰塵，索性掄起袖子打掃了起來。最奇怪的是，金鐘買下這裡這麼久，居然沒有將裡面關於周家的東西清理完全，以前老太太住的房間裡還放著周遊小時候的東西，所有的櫃子都堆滿了你這一家人多年的舊衣物。老太太捨不得扔，我也幾乎不進她的房間，所以從來都不知道家裡還藏著這麼一大堆的東西。我將這裡東西統統都打包了，後來又將幾個房間裡不要的東西都扔了出來，堆了慢慢一客廳。直到我在自己與周遊的房間裡找到了一個相簿，裡面塞滿的都是周遊的照片，他在地鐵上看書的，他在廁所看書的，他在飯店看書的，他在我以前的地攤上看書的……卻黯然傷神，十年了，除了有幾張寒磣的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