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
為了求證;她拿起自己的手機,再一次撥通了他的手機號碼……
桌上的手機再次震動起來;這一次她才真正相信自己所看到的就是事實,白醫生在他的手機把她的名字設定成“老婆”了;這意味著什麼?她要親口問問他。
安寧穿了一件米色的連衣裙,隨手套上一件外套;抓起桌上的鑰匙跑了出去。
在等電梯時她還在想;他沒帶手機,沒帶錢包,頭髮衣服都是溼的,他能跑去哪裡?電梯很快在她面前停了下來,可安寧卻停在原地沒有進去,因為她注意到了地上的水漬。
步伐沿著滴在地上的水痕一直走,她被帶到了公寓的樓梯間,這棟公寓的樓層很高,平時很少有人會使用樓梯,推開門時甚至可以聞到淡淡的油漆味。
她試探性地往裡看了看,然後輕聲喚他,“白醫生……?”
等了一會,沒有得到任何回應,正在她想把門關上的時候,瓶子滾落髮出一陣聲響,在極安靜的樓梯間引起回聲。
她尋聲走近一看,臺階之間散落了幾個酒瓶,白信宇躺在臺階上像是睡著了……白襯衫和褲子都沾滿了灰塵,眼鏡丟在一旁,就連他緊貼地面的半邊臉都變成了灰色的。
安寧他還記得上一次喝醉好像是在她搬進來的第二天,那晚他們吵了一架,不歡而散。他出去到很晚才回來,醉倒在客廳裡,然後……他摟著她睡著,那晚他說:“安寧,我需要你。”
此時此刻回憶起來仍然歷歷在目,所以這次再面對他喝醉,安寧顯得比之前冷靜。
她輕嘆一聲,走過去蹲到他身邊,用手指擦了擦他的臉,“怎麼了?有很不開心的事嗎?”
白信宇抬起頭看了她一眼,聲音裡夾雜了一些不易察覺的感傷,“我覺得我正在失去你。”
“為什麼這麼覺得……?”
白信宇的雙眸直直看向頭頂旋轉的臺階,認真道:“我以為我可以很冷靜,可我卻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