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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寧的耳朵都已經紅透了,難得臉上還能做出一副淡定的表情來。她不停地告訴自己這只是在學習,可竟然會因為他的撫摸而亂了心神。

“明白了嗎?”似乎是見她許久沒有回應,白信宇出言問道。

“明白了……”安寧趕緊點了點頭。

白信宇的手繼續在她的胸部上游走,但似乎比剛才多了些熱切,然後驀地將她胸前的柔軟抓在手裡。

“……”安寧一愣,試探道:“白醫生,好像不可以捏的吧……?”

白信宇將身體貼近,在她耳旁低語,“這個時候不要叫我白醫生。”

安寧只覺得他的氣息很燙,聲音很低,帶了些蠱惑的意味。似乎連呼吸都變得絮亂了,她這才意識到好像哪裡有些不對……他將她推倒在床上,手依然在她的胸部上游移……愛撫。

“你怎麼可以……”安寧剛才已經被他摸的渾身發軟,面臨此刻的突發狀況也遲鈍了不少。

白信宇將她壓在身下,薄唇開始在她耳邊探索,路過之處皆會留下溼熱的吻,他喘息道:“安寧,我高估了自己的控制能力,低估了對你身體的渴望。”

安寧只覺得眼前有些天旋地轉,他簡短的一句話像是有了生命一般,在她的腦中炸開,然後瘋狂侵襲她的理智,關於那個醉酒的雨夜的記憶全數不合時宜地湧現上來。

那晚她喝醉了,以為那是夢,可她現在卻很清醒,最糟糕的是她竟然明知道這是錯的也不想要推開他。

經過這段時間的相處,她真的很難說服自己對他只有室友的情意。雖然大學時期課業很忙,但追她的人也不少,她卻從來都沒動心過,哪怕只是一點點都沒有。

和他再見面時她明明告訴自己要遠離他,即使住在一起也要保持安全的距離。可漸漸的,那個距離不知怎麼就縮短了,邊緣線就那樣模糊掉了,到最後就連她畫的那條線都消失不見了。

她受不了被他這樣的對待,每一次細節都會讓她回憶起五年前那段時光。還有在她最失落時他給她的那些擁抱,他時而嚴肅時而溫柔的語氣,還有那曖昧不明的相處方式。

她可能真的喜歡上他了。

☆、失控

白信宇的雙手繼續在安寧的胸前探索著;那種柔軟滑嫩的觸感讓他欲罷不能,從隔著睡衣看到她胸前聳立的圓點時,他的欲…望就已經被輕鬆地勾起了。

他的吻沿著她的頸項滑到她的鎖骨;舔…舐著她的面板;激動得不能自已。手也在睡衣內滑向她身體的各處,斯文不在,被慾望逼的有些粗暴。

對於這樣的白醫生;安寧感到很陌生;她有些害怕地往後縮了縮;卻始終沒有將他推開。

這個細微的動作沒有逃過白信宇的眼睛,他強忍著下…身強烈的渴求;用最後一絲理智將手從她衣衫裡退了出來。然後翻身下床,像一頭失去控制的困獸,猛地衝了出去,連鞋都沒有穿。

安寧也坐了起來,她的心仍然在急速跳動著,不明所以地跟了出去。

然後她驚訝地發現他沒有回房,而是把自己關在浴室裡。

安寧臉上的紅暈尚未消退,她猶豫了一瞬,敲了敲門,詢問道:“你怎麼了?”

裡面忽然傳來嘩嘩的水聲,像是把花灑調到了最大,他一直沒有說話。

安寧試著推了一下,想來是太匆忙,門沒有鎖。她剛要把門開啟,卻聽到他嘶啞低沉的聲音,嚴厲地阻止道:“別進來。”

“為什麼?”安寧有些擔心,不自覺地往裡走了兩步,“你怎麼了?”

“我叫你別過來!”白信宇的聲音聽起來不像他,還帶著輕微的顫抖。

浴室裡有個很大的浴缸,足以容下他整個人,可安寧卻看到他將自己窩在一個小角落裡,水從花灑裡噴濺出來,將他身上全都淋溼了。這樣下去會感冒的吧?她顧不上他的不滿,還是走了進來,把花灑關上,在碰到水時被嚇了一跳,是冷水……

白信宇仍然一動不動地蜷縮在浴缸裡,水珠沿著他濃密的髮絲上不停地墜落下來。

安寧不知道他怎麼忽然這麼情緒化,但看到他這樣她真的有些心疼了。於是從架子上拿過毛巾,輕輕擦著他的頭髮,就像之前他對她那樣。

擦著擦著,他驀地轉過頭來,目光深邃如海,燃燒著深沉的佔有慾。

安寧拿著毛巾在他眼前晃了晃,“你還好嗎?”

下一秒他猛地彈了起來,一把將她拖進浴缸裡,反壓在身下,他的手興奮地顫抖,再次抓住她胸前的兩團柔軟揉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