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孃大大,你這是什麼意思?”呂惠感受到四周的目光傳來,臉色變得難堪起來,“你什麼都沒調查,就這樣給我扣帽子,是不是太過份了?我做了什麼了?我是害了人,還是搞受賄?麻煩你拿出證據好嗎?”
“你也知道要證據?那你之前在做出評判之前,是不是應該先問自己要證據?”江小免直射她的眼睛,目光冰冷。
她是不是對大家太善良了,居然有人敢這麼對她說話?
空氣,在一瞬間終結,劉燕英等人感覺自己的後背都涼了。我的媽呀,他們現在終於知道小師妹、益師兄像誰了,嚶嚶嚶嚶……都說有什麼樣的徒弟,才會有什麼樣的師傅,他們之前全部師孃大大溫和的另一面給騙了。
呂惠也嚇了一跳,不過她不甘心,她不能這樣認輸,絕對不能讓這樣的汙名落到自己身上,否則她以後還怎麼在這個圈子裡混?
“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
“你知道。我只問你,你在隨意汙衊你的同門時,你要過證據嗎?”江小兔冷冷的盯著她,“回答我,呂惠,你要了嗎?”
“我什麼時候汙衊同門了?”呂惠頓時拔高了聲音,憤怒地站了起來,“你怎麼能汙衊我?你不就是上了幾次節目嗎,你……”
不等她把話說完,“啪”的一聲,她就被人踢中膝蓋,雙腿直接跪在了地上。
緊接著,又是“啪”的一聲,一個巴掌就落到了她的臉上,半張臉頓時腫得老高。
呂惠懵掉,好半天才反應過來,抬頭望向了站在她面前的人。
只見錢秀琴一身冷然,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到了她面前,冷冷的望著她,那冰冷的眼神,跟師孃大大如出一轍:“誰給你的勇氣,敢這麼跟師傅說話?”
四周的人差點嚇得尖叫。
我的媽呀,小師妹什麼時候出現的?這動作也太利落、乾脆了吧?!
還知道自己矮,直接扇不到巴掌,就踢對方的腿,讓對方跪下來,再然後……
劉燕英想起了之前錢師兄他們被小師妹慘虐的畫面,打了一個寒顫。有的時候,一個人兇悍不兇悍,真的跟年齡和身高無關,比如小師妹,簡直就是妥妥的鎮宅兇獸。
“你……你居然敢打我?!”呂惠捂住自己的臉,簡直不敢相信。
她完全忘記了錢秀琴的彪悍之處,只想著對方還沒有自己跪下來高,可她居然被這麼一個小娃子給教訓了?!
“我問你,誰給你的勇氣,敢這麼跟師傅說話?你不想活了嗎?”錢秀琴微低了一下頭,跟看一個死人似的,目光裡滿滿的兇光。
追過來的孫宇航看到這一幕,腿立馬就有些軟了,忙喊道:“小師妹,你不能衝動啊,殺人是犯法的!”
錢秀琴狠狠瞪了他一眼:“閉嘴!這裡沒你說話的份!”
抹了一把頭上的冷汗,孫宇航不顧心底的發慌,直接抱住她的腿,大叫:“不行啊,小師妹,殺人真的是犯法的,不管發生任何事情,我們交給警察去處理就行了,絕對不能自己對手……”
錢秀琴被人這麼一弄,更是火冒三丈,抬腿就是一腳給踹了出去。跟著又反應過來,這是大師兄,又連忙伸手搶救,結果只抓住了一片衣角。
“嘶……”
這片衣角就從他的衣服上被撕裂了下來。
被踹飛的孫宇航嚇得慘叫,就在他感覺自己要穿牆而出,不死也死亡的時候,感覺自己的後衣領被人拎住了。
他趕緊睜開眼睛:“師……師孃,嚇死我了,我還以為我沒命了。師孃,你真的是出現得太急了,再晚一些,你可愛的大徒弟就沒了。”
江小兔見他精神十足,直接鬆了手。
“碰——”
孫宇航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哎喲,師孃,你要放手也打聲招呼呀,屁股很痛的。”
劉燕英等集體呆住:我的媽呀,大師兄被小師妹一腳踹飛飛飛……
是真的飛,不是電影中那種吊著鋼絲的飛,是真飛。
呂惠的位置本來就比較靠牆,小師妹站的地方也比較接近呂惠,孫宇航就相當於從一間屋子的這一頭直接飛到了另一頭。
他們完全沒看清楚師孃大大是怎麼出事的,只是等反應過來時,孫宇航就已經這頭飛了出去,眼見著要喪命,師孃大大就出現在了另一頭,接住了孫宇航。
呼呼——
感覺自己的小心臟就跟過山車似的,驚嚇滿滿。
錢秀琴見孫宇航平安的落了地,臉上的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