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目標嗎?嗯,你想人的目光還是不錯的,雖然在我的那群朋友裡面,秦東航算不上是最好最有錢的,但是在我的朋友圈裡面,秦東航卻是你最好的手的,他跟我的關係沒有那麼親密,跟你的好像更好一些,況且我身邊的一些其他朋友,基本上都已經是成雙成對的,只有秦東航,年紀比你小不了幾歲,又沒有女人在身邊,確實很容易上鉤的!”
在這一刻,安然突然間明白了,古時候的凌遲,為什麼被稱為最痛苦的刑法,他以前總是想,這千刀萬剮,用刀子一片一片割著你的肉,剛開始又害怕又痛,但漸漸的,身體也會麻木吧,血流的太多,雖然人還沒有死,但其實早就已經痛的麻木了,即便你在他身上多割一些肉,他也不會有任何更加大的痛處。
可現在安然突然發現自己錯了,有些傷口,並不會因為太多,而減少半分痛楚。
雷子琛說的那些話,每一句,就像一把尖刀,插在安然的心上,剛開始痛得要死,後面卻還是一樣的,一樣的痛不欲生!
她說不出話來,打顫得牙關說不出一個字來。
明明雷子琛說的一切都是假的,是他一個人的印象,明明他有許多理由來解釋,明明真相就在嘴邊,辯解的話,一說能說幾天幾夜!
可安然此時痛的,根本沒有辦法開口,也不知道該如何開口,她以為那些永遠刻在兩個人的心目當中的溫情,如今在雷子琛的眼中,卻全都變成了虛情假意。
安然閉上眼睛,再次睜開的時候,一雙眸子已經是一片血紅。
她搖了搖頭,整個人像失了智一般。
“不,你不是我的四哥,你根本就不是他!”
她像個瘋子一樣轉過身,不停的唸叨著這句話,然後一步一步的往外走去,她未曾回頭看雷子琛一眼,因為她絕不相信,剛剛說出那些話的人,是她最愛的四哥!
安然走到店門口,身後的雷子琛卻突然間追了上來,一把拉住她的手腕。
安然抬起頭來,整個人有些失魂落魄。
“你拉我幹什麼?四哥,你都說了那麼多難聽話了,現在還要來拉我做什麼!”
安然尖叫著,一雙手用力的捶打著雷子琛的胸口,情緒漸漸的失控,從木然變得嚎啕大哭。
“你剛剛在騙我,對不對?你是不是故意想跟我開玩笑?雷子琛,我告訴你,我是不會原諒你的,你太過分了,你怎麼可以用我的真心開玩笑,不過,不過看著你,死裡逃生,重新回到我身邊的份上,看著女人眼光點都不稀罕,也要回到我身邊的份上,我就不跟你計較這一次,但是你必須馬上收手,你若是再多說一個字,我保證再也不原諒你!”
安然打著打著,一雙手突然間垂了下去,變成了緊緊的摟住孩子真的要生,她把腦袋埋進來朕的懷裡,盡情的呼吸著雷子琛身上熟悉的味道。
這一刻,剛剛刷的心痛好像都已經忘記了,她只想緊緊的擁抱雷子琛,只想確定,她的四哥真的回來了,她的四哥真的沒有死!
雷子琛感受著懷裡的氣息,這一切熟悉的就好像是自己身體的一部分,當安然撲進懷裡的時候,她本能的伸出手去,想要摟住安然的肩膀,可手指到了安然的肩頭,又突然變成了推開她的動作。
安然感受到雷子琛想要推開自己,他越發用力的抱住了雷子琛的腰身,不停的在他的懷裡搖著頭。
“不許推開我,雷子琛,我警告你,你不許推開我!我不管你這段時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我不管你從什麼人那裡聽到的任何話,我什麼都不管,我只是想告訴你,你這個王八蛋,我根本就不是你說的那種人,你自己捫心自問,你自己好好想一想,這三年來發生的一切,好好的想一想,你的枕邊人到底是個什麼樣的女人?你想想你自己剛剛說的那些話,有多麼的混蛋!”
雷子琛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手上再度用力,一下子,安然退了出去。
安然所有的動作都止住了,臉上又恢復了一副驚慌失措的表情。
她的眼淚還掛在臉上,副可憐巴巴的樣子,像是被主人遺棄的小狗,蹲在路面上,乞求著主人回頭。
確實是有人疼惜,只可惜,誰都不想養一條會反咬自己、鳩佔鵲巢的狗。
雷子琛一臉的冷漠,相對於安然的激動情緒,他平靜的好像是一個局外人。
“我出來追你,沒有別的意思,只是想告訴你,你還沒有給我別墅的鑰匙,那邊是我一直住的地方,我有很多必須要拿的物件,你放心,拿完了東西之後,我以後不會再回去了,那棟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