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裡頭的遙遠風向總是在變,大家都已經開始摸不準,總裁和總裁夫人到底是什麼情況。
可也有一些有遠見有眼光的人,說總裁和總裁夫人什麼話都沒有說過,面對下面的這些謠言,連避嫌的話都沒有講過一句,人家夫妻恩愛好的很,偏偏你們這些好八卦的傢伙們胡思亂想。
安然覺得,能說出這樣的話的人,一定是個品德非常高尚的人,高尚到連八卦都沒什麼興趣了。
雷子琛最終還是回了家,幾乎就和安然前後腳,他們倆經常是這種狀況,張媽有時候不知道,還以為他們倆是同時回來的呢。
進門的時候,張媽和奶媽兩個人,一人抱著一個孩子在那邊的陽臺上曬太陽。
自從安然帶著孩子搬回來之後,天氣越發的冷了,雷子琛把家裡的地毯換成了厚厚的羊絨地毯,安然感覺以她這個體重摔到地上,應該都不會怎麼覺得疼,而一些堅硬的稜角上,也被包上了軟軟的毛巾和紗布,這樣看起來,屋裡倒是安全了很多。
以小蔥花和小糯米現在的年紀,做這些事情顯得有些多餘,可雷子琛一番良苦用心,安然心頭還是高興的。
瞧見他們兩個人回來,奶媽立即從那邊的吊床上下來了,她剛剛來到這個家裡不久,對雷子琛多多少少是有些懼怕的,不像張媽,早就習慣了這些事情。
對於張媽來說呢,安然和雷子琛都是非常隨和的主人,尤其是安然,就像是她的家人一樣了。
其實現在已經臘月二十幾了,再過三天就是除夕,奶媽和張媽還留在家裡,安然心裡多多少少是有些過意不去的,張媽還好一點,以前每一年幾乎都是如此,到了除夕那一天,張媽才會回家。
可今年新請的這個奶媽嘛,家庭的具體情況安然還不是很瞭解,她問了奶媽,需不需要提前回家,奶媽搖了搖頭,沒有多說什麼話,只說自己因為特殊的情況,已經三年沒有回家過年了。
這一點安然倒是有幾分意外,但是也沒有繼續問下去,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難處和苦處,沒必要問的太多,不過這倒是給安然提供了便利,除夕這幾天,安然肯定會很忙,雖然最近身體恢復了不少,但早就已經習慣了現在的生活狀態,如果奶媽突然回家的話,安然一個人估計還真有些應付不來,就比如說今天晚上這個年會吧,假如奶奶不在家,安然根本不敢走。
整整一個下午的時間,安然基本上都在陪著兩個孩子。孩子睡覺的時候呢,她就跟孩子一起睡一會兒,孩子醒著,她就在陪孩子玩。
雷子琛大部分時間都在書房裡待著,雖然大傢伙都放假了,可是總裁卻不一定能放假,手頭的工作沒處理完,他估計連除夕夜都還要忙著。
只是中途聽見樓下的笑鬧聲,才下來陪了一會兒孩子。
每當雷子琛和安然一起帶孩子的時候,張媽和奶媽就會體貼的退下去,好像是刻意給他們一家人留下甜蜜的時光似的。
下午四五點鐘的光景,安然看了看床上睡得正香的兩個孩子,起身開始拾到自己。
年會這種場合,自然應該穿得比平時隆重一些,但也不用太注意了,至少不用去造型店吧,禮服隨便挑一套合適的就行,至於妝容,安然還是挺相信自己的手藝的。
雷子琛大概是五點鐘的時候進來的,進門的時候安然正在穿衣服,頭髮已經打理好了,妝面也完成了,就剩下穿禮服。
但是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最近稍微胖了一些,後背的拉鍊居然拉不上,安然試了半天,不由得有些懊惱了。
要知道在這個世界上,不管多麼瘦的女孩子,都不希望自己長胖了,安然也不例外,或許並不是那個拉鍊難拉,這是安然一想到這意味著自己長胖的事情,所以頓時覺得有些心情煩躁了,搞了半天,硬是沒有把拉鍊拉上去。
正皺著眉頭跺腳的時候,雷子琛忽然從後面貼了上來,溫暖的指腹觸碰安然的指尖,從她手裡將拉鍊接了過去。
安然的身體不由得僵硬了幾分,可下一秒鐘那條剛剛還固執不聽話的拉鍊在雷子琛的手裡,順順利利的拉了上去。
安然再也顧不得什麼身體的反應了,瞪大了眼睛,從鏡子裡面詫異的看著雷子琛。
“怎麼回事啊?我剛剛拉了半天都沒有拉上去,怎麼這拉鍊一到你手裡,立馬就變得這麼乖巧聽話了!”
雷子琛伸手在她背上掏了一把,手指放到她面前的時候,上面多了一條白色的絲線。
安然頓時明白過來,原來拉鍊拉不上,不是因為自己長胖了,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