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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不苟言笑,為人異常嚴厲,每年都會開除幾個不聽話的學生,所以警校的學生中,很少有人不怕他。

“嗯,馬上上課了,你快點去教室吧。”因為此時還差幾分種才遲到,所以王平軍雖然板著個臉,卻沒有找鄭直的茬。

鄭直本來還想要回去找找那塊玉佩,哪怕是碎片也成,到時用膠水將之粘起來,聞言卻是找不成了,只能嘆了口氣,騎上腳踏車朝著校門口行去。

就算那塊玉佩是件寶貝,但摔碎後,也應該不值錢了吧?

鄭直不住的在心裡安慰自己,想著既然摔碎的玉佩不值錢了,就應該沒人拾揀了,等下午放學後,自己再順著來路找找,應該可以找到。

由於玉佩不見了的原因,鄭直情緒低落,來到學校停車的地方,把腳踏車鎖好,踏著鈴聲跑進了教室,因為他平日裡很低調,穿著樸素,長的只能算是清秀,而且成績一般的原因,班上的女生沒人把注意力放在他的身上。

不過在踏進教室的時候,鄭直卻飛快的瞄了一眼第一組第三排的一個女生,那個女生叫陳蓉,平日裡冷冰冰的,是警校的校花,也是全警校大部分男生心目中的女神。

一開始他想不通陳蓉的父母為什麼會讓這麼漂亮的女兒來上警校,後來在一個班久了,才從同學們的嘴裡知道,原來陳蓉的父母都是政府官員,把女兒送到這裡,只是想要弄個好點的履歷,積攢本錢而已。

只等著陳蓉在警隊裡待上幾年,就能往上提拔,並換個政府部門了。

查覺到鄭直望向自己的目光,陳蓉柳眉微蹙,別過了腦袋,臉上仍是冷冰冰的一片,沒有任何表情。

今天下午第一節課上的是刑法課,鄭直剛拿出書本準備聽課,卻突感覺到小腹內傳來一股子猶如岩漿翻騰般的燙熱,他本能的把右手按在了肚子上,但卻無法緩解一丁半點的疼痛。

課堂裡的桌子都是單座位的,而且因為他平時不喜歡湊熱鬧,並且不住校舍的原因,並沒有要好的朋友,所以就算有人看到他上課了還爬在桌子上,也沒人上前詢問。

上課的是一位男老師,三十多歲,面板白晰,戴著一副金絲邊眼鏡,顯得文質彬彬的,一走進教室,就現在了爬在桌子上的鄭直,他只是臉上閃過一絲不愉,也並沒有多說什麼,畢竟這是大學,不是初中高中,老師會一個勁的催促學生要好好學習。

警校畢業,是會分配工作的,而若是學習成績不好,自然沒人要你,或者會被分配到邊遠的山區,所以學生偷懶,只會毀自己的前程而已。

所以只要鄭直不搗亂課堂紀律,這位老師是不會多管閒事的,當然,有學生在自己的課堂上睡大覺,老師肯定會心生不滿,到時測試評分時,肯定會苛刻一些。

鄭直自進入學校以來,一直都是規規矩矩的,一天假也沒有請過,若非此時肚子實在是疼的厲害,他肯定會咬牙硬撐著聽完這節課的。他此時頭埋在桌面上,所以班級裡的人們誰也沒有現,他的臉已經燙的通紅,好似要冒出火苗一般。

只有陳蓉在悄悄往這邊掃過來一眼時,現鄭直有些異常,不過她不能肯定鄭直到底是怎麼了,所以雖然有點擔心,卻也沒有多說什麼。

死死的咬著牙,鄭直勉強沒有出痛哼聲,他只覺得肚子裡好似有一條滾滾的岩漿一般,在身體裡瘋狂的四下流竄,每走到一地方,所過之處就痛的讓人痙攣。

難道是自己得了什麼急性病症?

從小到大連感冒都沒得過幾次的鄭直心中暗自猜測,最終覺得還是早點說出聲來,讓人幫忙把自己送到醫院的好,不然耽誤了治療,就這麼死了,那也太悲慘了點。

要知道他活了二十歲,連個女朋友都沒有交過呢。

再則,若是自己真的去了,獨自一人辛辛苦苦把自己從小拉扯大的母親可怎麼辦?

然而就在他想要抬頭說話的時候,卻突然覺得一股冰涼舒爽的細流自心臟處噴湧而出,這股細流如蜘蛛網一般延著體內的經脈向四周散開,走到哪裡,哪裡就會涼快下來,體內那股炙燙如岩漿般的熱流根本就不是對手,一遇上這股細流,就瞬間熄滅。

約莫過了七八秒左右,那股涼涼的細流流遍全身,將熱浪全部熄滅,使得鄭直渾身舒泰,差點呻吟了起來。

這短短的一分鐘左右,先是痛的要死,然後又爽翻了天,像極了那傳說中的冰火兩重天。

待這股子舒爽的感覺漸漸消退,鄭直才開始暗自思索,真正是撞邪了,怎麼先是肚子一陣巨痛,一會左邊心臟的位置又傳來一陣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