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朵金花啊!有福的五姑娘啊!”
“喂!你什麼意思啊!我家只有我一個,什麼叫五姑娘啊!”那姑娘不解地問道。
江楓笑而不語,上了警車,結果還沒有坐穩,又有一位身材高大的女子,追了上來。她走路時,腳有些不便,正是先前那位被猴子捅了一刀的姑娘。
這姑娘孟芸還要稍微高一點,最少有一米八六的個子。
她一瘸一拐地朝江楓走了過來,她把一隻藥瓶子遞給了江楓,“謝謝你的藥,很神奇,我用了很快就止住了血,而且看上去傷口好像還在縮小的樣子,剛才在裡邊我誤會你了。還把你當流氓,真是不好意思。”
說完,那姑娘把手伸了出來,“交給朋友吧!我是市排球隊的,不過很快我就會調到燕城總隊去。”
“是嗎?恭喜你,希望你有一天能夠為國爭光。”江楓並沒有把手伸出去,而是笑著朝那美女開了一句玩笑,“沒必要給我安慰,也不用謝我。我本來就是個流氓。”
他很瀟灑地把手縮了回去。
孟芸見了江楓這模樣,有些鄙視地瞟了他一眼,“裝逼!”
“孟姐,我是怕被這姑娘捏痛啊!她的力氣比你還大。再說,我手受傷了,可不能讓人家沾了我的血。”說著,江楓無奈地把手伸出來給孟芸看,只見他的手掌上被什麼東西給劃了一道口子。
孟芸有些心痛地朝江楓望了一眼問道:“痛嗎?要不,我先帶你去上藥吧!”
江楓笑了笑朝身後的錦姐招了招手:“錦姐,你過來一下。”
“小江,怎麼了?”吳小錦一臉狐疑地走到了江楓身旁。
“把手伸出來。”江楓一把抓住了錦姐的手,在她的手掌上抹了一把,故意留一點血跡在錦姐的手上,以示破血光之災之意。
他看了看時間,笑道:“好了,現在你的血光之災已經解破了。上車吧!我們一起去公安局錄筆供。”
說罷,江楓輕輕推了推錦姐,很快便聽“哎喲!”一聲,錦姐的手被什麼給劃了一下,一股殷紅的鮮血湧了出來。
原來是被金盃車上的一塊突出的小鐵片給劃破了皮。
江楓看了看時間,正好是零晨2:59分。他無奈地笑了笑,“真是人算不如天算,到最後一分鐘還要讓你受這血光之災。”
江楓連忙把那一瓶金創藥的木塞子給拔了出來,倒了一些藥粉在錦姐的手指上,血立馬止住了。
他心好一陣欣慰,今天錦姐的最兇時總算過去了。雖然到最後一分鐘還是免不了血光之災,不過已經把風險降到了最低。
這或許也是改運裡的一種。
他在小時候聽村裡人說過一件這樣的事情。在他讀初三那年,算命先生說,老村裡的老光棍梁二爺活不過73歲。
家裡的人都說73歲是個劫。結果那一年楊二爺家的牛無緣無故地死了。算命先生便說,是他們家的牛,替楊二爺擋了一命,可以抵五年陽壽。
村裡的人都說楊二爺是一個非常疼蓄牲的人。哪怕天再冷,也要想辦法去山上割草給牛吃,自己穿得破破爛爛的,那牛欄一年四季卻搞得比別家的還要乾淨,這是那牛發願要來報恩的。
說起來也怪,後來楊二爺當真活到了78歲才走的。
現在想起這事,江楓似乎覺得也有那麼一定的道理。或許這是借運的一種簡單的原理。也就是說,運氣是可以相互增減流轉的,只不過要具備一定的條件。
福報與災禍有定數沒象牙。但如果有人代為受過,或者是以別的方式來抵償也是可以改變原來定數的。
好比西方的主可以代人受業,只要信了他,就可不墮地獄。也有一些惡魔會與人訂下生死契約,借人的壽命,便可以讓人得到相應的財富。養小鬼似乎也是這個原理,明星大紅大紫了,但最後卻會離奇的短命。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說明命是可以改的,運也是可以借的。
好比今天的錦姐,她本是有血光之災的。只要見了血,就算是過了這一劫。
難怪有些命理師,替人化解災難時,會要求一些受測者,在有血光之災之年,去捐獻血液。據說這樣可以躲過該年的血光之災。
因為,他獻了血就等地付出了,那一劫由受他血液的那一個人給分擔了。
再比如,小時候經常看到有一些人家的小孩或大人生病了,會在十字路口丟下錢。據說這錢是不能撿的,撿了錢,就相當於要分擔一部分的黴運,就是我們平常所的破財消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