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長的嘴皮子功夫,只得怒氣衝衝的衝到自己老公面前,生拉硬拽,將慄韋拽出了沐華的魔掌。很快,偌大的二樓又只剩下丁氏夫婦兩人。
“色誘沒成功?”
“你不該出來攪局。”
“我高估了你的智商。”
“你什麼意思?”
“慄遠就算清楚什麼也不會告訴你,因為他深知安城在你心中的份量。”丁默遠淡淡的陳訴道,“你真正該問的人應該是何露露,卻偏偏把她得罪了。”
“何露露怎麼會知道安城的行蹤?”
“一個三流小明星能嫁進豪門,不下點功夫是不行的。我敢肯定,她對自己老公行蹤的掌控程度和慄家大大小小的事務就像首席分析師對股票和期貨指數的走勢一樣清楚。”
“既然這樣,你為什麼不早說?!”
丁先生一步步走到丁太太面前,用食指挑起女人尖尖的下巴,有的時候他真的很慶幸自己的身高是1米85,要不然天天面對與恨天高為伍的女人,情何以堪。
“雖然我沒慄韋那麼簡單,可有時候心情還是一樣的。你要利用一個男人去找另一個男人,何況這個男人還是你的丈夫。”
“是你自己告訴我的。”沐華拍開丁默遠的手。
“不要以為我不會收報酬。”
“你從我那裡得到的還不夠多嗎?”
“我已經給你答案了,你卻還在明知故問,人的耐心總是有限度的。”
丁默遠的話讓沐華聯想起在書房門口的那個夜晚,她不是沒有細想過其中的深意,可越回想越覺得紛雜煩亂,許許多多往事彷彿要掙脫出重重迷霧,衝了出來,這讓她感到害怕,害怕會失去把握全域性的能力。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就算你不耐煩了,又能拿我怎樣?”
丁先生一個大步逼近丁太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