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化妝品僅是點綴,而非救世主,不是從一種狀態到另一種狀態,而是將原本絢麗的顏色有重點的呈現了出來。
不過哪怕是驚悚如畫皮般的化妝過程,估計丁先生也甘之如飴;因為這是除了父母兄弟之外;只有身為老公才能欣賞到的私密晨景。
為此,丁先生等了很多年。
“今天不是召開董事會嗎,你發什麼呆啊?”
直到丁太太的臉逼近丁先生,一股細膩的幽香撲鼻而入時,丁先生彷彿才如夢初醒,他毫不猶豫的攬過丁太太的脖子,一親芳澤。
“啊啊啊,我的假睫毛,啊啊啊,我完美的唇線,啊啊啊,我的唇膏!!!”
好吧,情人眼裡出西施有的時候就等同於自作孽不可活,這是神也無法阻止的邏輯。
“這次董事會議將會分為兩派,贊成派是我、季遠和肖童,反對派是歐陽恆和、韓江和吳亮。”
“為什麼要分成兩派?”沐華坐在副駕位上,接過丁默遠給她的三明治,兩人因為過於漫長的耳鬢廝磨連早飯都來不及吃了。
“餘宏仍是駿山的大股東,辭去副董一職之後,就失去了參加董事會議的資格。集團核心層沒他的人,這隻老狐狸怎麼可能罷休?他想讓兒子調回總部,一是餘航本來就在總部做部門經理,因他的事受到牽連,才被調往海外;二是他想透過這次調動看看我是否聽話。”
“將歐陽恆置於反方有充分的理由嗎?”
“至少在表面上,歐陽恆是不可能跟我在統一戰線上,更何況他接替了餘宏的位置,怎麼可能同意餘宏的兒子整天在自己眼皮子底下轉悠,尷尬不說,很有可能會生出什麼事端。當然,這次董事會最重要的是要讓餘宏看出我的誠意,或者說看不出其中的虛假。”
丁太太懶洋洋的打了個哈欠:“那我也要站在反對方了?”
“那是自然。”丁先生挑了挑眉,大爪子搭上丁太太白neng的大腿上,“感冒才好,怎麼穿這麼少?會議室的空調溫度向來都很冷的。”
丁太太拍開丁先生的賊手,將剩下的麵包尖塞進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