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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

於色。”

“謝謝你的提醒,以後我會注意的,不過你再怎麼鬼精,也不過是沐家的打工者,稍有差池,我和我姐不會饒你!”

丁默遠笑了:“為你姐打工一輩子,我會鞠躬盡瘁,死而後已。”

“哼!”和姐夫打嘴仗第一次宣告失敗的沐夕頭一扭,氣咻咻的走了。

第二份遺囑的公佈範圍僅限於江律師和沐家內部,但是夏婉青代表沐天放棄全部財產,丁默遠由副轉正的訊息還是不脛而走,傳了開來,儘管沐家對此三緘其口,關於沐天身世之謎和夏婉青婚內出軌的猜測還是被輿論推到了風口浪尖之上。

然而,猜測的物件都不約而同的遠離了丁默遠。大眾並非傻子,鑑於丁氏夫婦長期不和,可丁默遠非但沒有因為這件醜聞落馬,反而坐實了董事長的位置,間接說明了沐大小姐已經知道了事情背後的真相。

至於真相是什麼呢?一時間,眾說紛紜,莫衷一是。要指望沐大小姐開口,不如指望夏婉青親口說出沐天究竟是誰的兒子,問題是誰又會傻到承認自己紅杏出牆呢?這出戏裡沒人是傻子,不斷挑戰著觀眾的智商。

與此同時,吳亮以誹謗罪被沐家告上了法庭,他萬萬沒想到沐家居然以這麼短的時間這麼快就內部消化和解決了這件事,法庭的原則是誰主張誰舉證,而他除了一大堆胡思亂想和自我推理之外,沒有任何東西可以拿上法庭證明自己的言論,敗訴是註定的,賠款是肯定的,坐牢是很有可能的……一想到這,吳亮終於坐不住了。比吳亮還要焦急萬分的當然還有他的父母,他們拉著自己的蠢兒子二話不說趕到沐家,企圖上門賠罪請求寬恕,結果自然是吃了閉門羹。

吳亮的父母一急,直接攤坐在沐家大門口呼天搶地,撒潑耍賴起來。沐宅地處郊區,位置僻靜,行人稀少,要是迷路的話,幾乎很難找到問路的人,因此真正召來的只是因為沐天身世之謎和財產餘波而一直蹲守的極其敬業的記者們。

在長槍短炮喋喋不休的記者面前,吳亮覺得自己這一輩子的臉都要丟光了,充滿羞愧和屈辱的紅潮由臉部蔓延至脖子梗直擊心口,此刻的他寧願被關起來,坐tm十年八年的牢,也不願再呆在沐宅門口一秒。然而不管吳家人怎麼大哭大鬧,沐宅的大門依然巍然緊閉。

次日,吳亮和他父母在沐宅門口撒潑打滾的新聞果然上了頭條,與這頭條毗鄰而居的頭條便是駿山集團發表的公開宣告,宣告表示:駿山集團副總吳亮因為個人原因對企業不滿,有違職業操守,社會法律和個人道德,四處造謠生事,不僅引起了集團內部的動盪不安,對企業形象也造成了極端不良的影響,但考慮到其父母年邁,家境貧寒,在駿山工作期間尚算稱職,經過高層商討,一致決定不再起訴吳亮先生,同意達成庭下和解,前提是吳亮必須主動辭去副總的職務,並向沐家全體成員和駿山集團發表公開致歉宣告。

先用一丈紅,再賞兩個甜棗,吳亮這個活廣告無疑讓駿山集團的知名度更上了一層樓,而且金光閃閃,高階大氣上檔次,這可謂典型的偷雞不成蝕把米,真不知道蠢得死是腫麼寫的嗎?!沐華拿著報紙都快笑抽了。

“你在傻笑什麼?”

不知什麼時候,下了班的丁先生已經走進了餐廳,看著丁太太毫無形象的拍桌打腿,狂笑不已,勾起唇角,似笑非笑。

“沒、沒什麼,我只是在想,經過這個風波,不知還有誰敢把吳亮召進公司。”

丁默遠挑了挑眉:“駿山的對手,所有恨沐家的人。”

“可你不覺得這樣做的人會太過明顯的暴露自己的立場嗎?”

“時間,時間會讓人漸漸地遺忘他,也會讓我們放鬆警惕。”

“你打算怎麼辦?”

“先派人盯著他,如果他還不知悔改,賊心不死,到時候我就不會像今天一樣客氣。”

“你看著辦。”說著,沐華的手已經伸向冒著熱氣,美味剔透的茄汁燜大蝦。

“啪”地一聲,丁先生輕輕拍了下丁太太白嫩的小手:“去洗手。”

“潔癖!”丁太太只能流著口水,眼淚汪汪的望了大蝦一眼,不情不願的走到洗手池邊。

就在同一天,戴著墨鏡,經過變裝的夏婉青,牽著天天的吳瑩,安城,顧嵐幾乎同時出現在玉山路的鑑定中心門口。

雙方的母親充滿敵意的彼此瞪視一眼,好似於無聲處的開戰宣言。顧嵐仔細打量了沐天片刻,不滿意的撇了撇嘴,這孩子活象他媽,真是怎麼看都不像她的兒子。

吳瑩看了安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