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閃了閃。“不是盡力，是絕對。墨家不會喜歡聽到模稜兩可的回答，懂嗎？”

“懂懂懂。”醫生一連回答了三次，然後唐乾才放開了他，讓他重新進了手術室。

“墨少。”唐乾走到墨少軒身邊，壓低了聲音叫他。“手術時間恐怕要很長，您先坐一會兒吧。”

墨少軒一句話都沒有說。等他坐下之後，微微抿著唇，連頭也沒抬，只是冰冷著嗓音問道。“去查是誰做的，關去刑室，等小柒好了以後再說。”

唐乾點點頭。其實已經查到了地點，那麼再查是誰做的，總有蛛絲馬跡。而事實上，他們已經掌握了線索。現在底下的人已經在動手調查了。只不過是沒告訴墨少軒罷了。只怕他會失去最後的一絲好不容易殘留下來的理智。

然後，墨少軒才算是抬了抬頭。“小白呢？”

“小雨帶它去看醫生了。小白沒問題的。”唐乾回想起之前觀察小白的傷勢。不算重，但是對於一隻狗而言，卻也並不輕。

墨少軒這才微微放心的點了點頭。

墨翰宇和墨夫人接到訊息，立刻就從墨家趕來了。就連墨老和季老也一起趕了過來。

“怎麼回事？究竟是哪個不長眼的敢動我孫媳婦？！”多年不過問墨家事由的墨老，這一次也忍不住發了怒。以至於氣的他連連的咳嗽。

墨翰宇立刻去安撫著自家父親。墨夫人看看他們，然後抬頭看看手術室亮著的燈光，心裡有些焦躁不安。只是，在看向墨少軒的時候，墨夫人知道，恐怕現在心裡最最擔心的只有他了。

“別擔心，軒兒。小柒會沒事的。”墨夫人輕輕的拍了拍墨少軒的肩膀。只是在手指觸到墨少軒肩膀的時候，才赫然發現，自己這個一向穩重的兒子，居然在渾身都發著抖。

幾乎是在瞬間，墨夫人就酸了眼眶。“軒兒……”

“母親，你不知道我在看到小柒的時候，她在做什麼。”墨少軒覺得自己如果不把當時的情景說出來，那個情景就會像過電影一樣的，一直不停的在他的眼前打轉，揮之不去，無法忘記。

而現在，墨夫人來了。他也終於有了一個可以傾訴的人。

墨少軒咬了咬牙，他的眼睛生生的疼著。像是裡面進了沙子一樣，磨的眼睛幾乎要冒血一樣的疼。

“她渾身是血的靠在那裡，手裡拿著刀子。”然後墨少軒的聲音頓了一下。墨夫人扶著他肩膀的動作不禁加重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