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不相信你們敢動手!”姬年雙手後負,漠然掃視過幾個殺馬特後冷笑著道。
“看到沒有?就你在牆腳撞碎的花瓶是我親自收集過來的古董,價值五十萬人民幣。現在被你弄碎,照價賠償是不可能的,市價目前最少都得八十萬。”
“你要是拿不出來八十萬別想走。你們不是想砸爛我的飯店嗎?行啊,歡迎動手,只是你們最好祈禱著都是有錢人,都是富二代,不然隨便砸壞的東西都能讓你們將牢底坐穿!”
金錢開道,無雙威懾。
剛想要動手的幾個混混,在聽到姬年的話後全都站住,沒誰再敢往前邁出一步。他們平常是做過很多這種事,但砸爛的店面本身就不值錢,也沒誰敢揪著他們不放。
可要是說這裡的東西真像是姬年所說的那樣,還真沒誰有這個膽量動手。只要是砸壞的,都不用按照市價,原價賠償都賠不起。一時間,混混們全都茫然。
“八十萬?你說這破花瓶值八十萬?你蒙誰那?”王辰虛挑起眉角不屑的喊道,儘管心裡也是蹦跳不停,可這時候絕對不能認慫,否則後果難以承擔。
“蒙誰?我說它值就值!”姬年淡然道。
“你以為你是誰?”王辰虛像是找到了姬年的痛腳,抓住後就開始厲聲喊道。
“你們都聽到沒有?這傢伙竟然說這個破花瓶值八十萬,見過這麼厚臉皮的人沒有?真的要是這麼值錢的話,他會放在這裡當裝飾?”
“八十萬啊,你們這家飯店值多少錢?多少頓飯才能夠掙回來這麼多錢?”
客人全都交頭接耳,他們也都懷疑。
“你們還真的是不見棺材不掉淚,不到黃河心不死。”
姬年失望的搖搖頭,衝著楊束言平靜說道:“報警吧,讓警察過來處理這事。至於說你,不相信我的花瓶價值不重要,重要的是這話既然是我姬年說的,那它就值八十萬。”
“你要是連我的話都不相信,大可讓那些古董鑑定的人過來鑑定,只不過要是那樣的話,事情就會鬧得更加不可收拾,因為這件花瓶是我師父白古典親自鑑定過的,你確定全國上下又有幾個人敢提出質疑?”
姬年!
白古典!
當這樣兩個名字浮現在眾人耳邊的時候,那些客人全都譁然。之前的懷疑全都拋之腦後,一個個的都開始興奮的站起身來,衝著姬年揮動著雙手,激動的喊叫。
“姬年?沒想到你竟然是這裡的老闆。我是你的粉絲,鐵桿的那種,你都不知道我對你的琴術嚮往的很啊。”
“說的就是,姬大師,能不能在咱們這裡安排幾個琴師彈琴?”
“姬醫生,我爺爺的病就是拖您的福看好的,一直都想要找機會謝謝您。”
“姬大師,我這裡有塊石頭,您給掌掌眼唄。”
……
群情激動。
王辰虛這邊頓時傻眼。
“姬年?不是吧?他竟然就是那個姬年!大哥,咱們這次恐怕真的是踢到硬石頭了。早知道這裡是姬年罩著的,說成什麼都不能來啊。”
“姬年是白教授的徒弟,他說花瓶值八十萬,全國都沒誰敢說不值。大哥,您要賠八十萬了!”
“姬年是宋少的兄弟,得罪姬年就是開罪宋少,更別說整個趙家都是因為姬年滅掉的,大哥,您闖禍了!”
……
王辰虛很想哭!
麻痺的黃慶,你這是擺明想要往死的坑我。這是姬年啊,如今整座中海市誰敢得罪姬年,你敢說不清楚這家御膳房有姬年的背景。
知道卻還鼓動我來鬧事,不是想要讓我死的嗎?八十萬的花瓶,想到這個數字,他就更加如墜冰窟。八十萬啊,自己哪來這麼多錢。可姬年說出這話,自己要是不賠錢的話,肯定是會將牢底坐穿。
王辰虛快要發瘋。
“姬少,求求您饒了我吧?事情不是這樣的,我是被人矇騙了,才想要過來這樣做的。僱傭我做事的人是黃慶,就是前面湘菜館的老闆。”
“對了,還有其餘幾家,他們聯合起來想要御膳房滅亡,所以才會讓我來。姬少,求求您別和我一般見識!”
湘菜館的黃慶?
姬年眼底閃過一抹寒光,這就是所謂的槍打出頭鳥嗎?不過可惜,我不是出頭的鳥兒,我是一頭雄鷹。你們也不是槍,你們只是可憐的木棍。面對著我雄鷹伸出去的利爪,所有木棍都將被折斷!
“兄弟,這事交給我處理吧!”
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