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災,我又很難有機會東山再起,那麼我活著或者死了又有什麼,為什麼不搞點大動靜出來?”
“可以理解!”楊帆贊同道。
一個容貌姣好的女子,在八十年代從一個小城市農村考進了當時不錯的大學,楊帆可以想象當時闞雨落的意氣風發。
可緊接著就是被人強姦,父母放棄了她,懷孕被開除,喪失生育能力,被人丟垃圾一樣甩掉,然後被一個猥瑣胖子***接著被逼勾引一個老頭,好不容易靠著這些悽慘經歷有了點錢,有了些物質享受,現在卻再次被人揹叛,面臨牢獄之災。
跟她胸前一樣,真是波濤洶湧的人生。
這麼多事下來,闞雨落沒直接瘋掉,已經算她意志力強悍了。瘋狂的想搞大事,想毀滅世界,楊帆當然可以理解。
頓了頓,楊帆還是有些不理解的問道,“那麼,你為什麼要點名跟我說這些?”
闞雨落聽到這個問題,露出一個沉醉的微笑,“我們有緣啊!”
楊帆,“……”
什麼叫我們有緣?
別說跟她有緣,楊帆甚至不想跟這種想毀滅世界的女人有一點點的瓜葛,最好連認識都不認識,能離多遠就離多遠。
闞雨落露出一個笑容,“看起來你對我一點印象都沒了?”
聞言,楊帆又湧起奇怪的感覺,剛開始看她確實有些熟悉的感覺。
於是楊帆眨了眨眼,可絞盡腦汁也沒想出來到底什麼時候見過,半響,忍不住問道,“我們見過?”
“我想想啊!”說著,闞雨落居然真歪了腦袋想了想,本來的瘋狂倒是被這個動作沖淡了一些,多了一些俏皮,“我們第一次見面大概是兩年多前,泳池,你還記不記得有個崩掉的胸衣的女人……”
楊帆,“……”
這尼瑪!
楊帆只能在心裡這麼罵了,他當然沒忘記這是兩年半前帶張曉她們游泳時的事。
因為這事比較少見,楊帆倒是記得很清楚。當然,只是對這事,而不是對人,否則也不至於這麼半天都想不起來闞雨落是誰了。
看著楊帆一臉的草泥馬,闞雨落笑了笑,“當時我故意的!”
楊帆徹底蒼茫了,真想問一句,Excuseme,你確定不是再逗我!
那時候我應該還不會引起別人的注意吧?
或許在網際網路上會引起一些人注意,可跟闞雨落的交際圈子可沒任何的交際。
闞雨落倒是一點不扭捏的說道,“當時我三十出頭,周新快六十了,馬承平也是個四十多的胖子,生活質量可以想象。你年輕,陽光,帥氣。尤其是陽光的氣質,對我這種只能躲在陰暗角落裡有著致命的吸引力,在泳池又展現了強大的身體素質,以我當時的心態動心不正常嗎?”
楊帆一臉的這個理由很好很強大。
一個近六十的老頭,一個四十出頭的胖子,確實解決不了一個三十出頭的女人。
說到這裡,闞雨落就轉為了幽怨,“可惜你身邊女人太漂亮了,說了幾句你甚至沒有想進一步的聯絡的想法,所以我就走了。”
SO……
當時我錯過了一次豔遇!
楊帆一腦門的無語,也幸虧錯過了。
闞雨落繼續說道,“第二次見面,就是高新技術孵化園的剪綵了,不過當時你在臺上,我在臺下,我想你大概是看不到我的。當時你就在年輕,陽光,帥氣外又展現了實力,以及光環。”
“奔騰電動車新街口活動時我也見過一次,我就在你不遠處,可惜你旁邊有一個讓人自慚形穢的女孩……”
楊帆隱約有些印象,那天好像見到了一對木瓜,那天身邊應該是林瑤。
“再然後就是啟航要上手機,周新找你時,我在旁邊的車裡等著,很明顯,那也不是一個好時機。”闞雨落幽幽的說道,“挺可惜,見過幾次都沒機會,這是我的遺憾!有時候我就在想,或許早認識你,你就能改變我呢。你對我們這種生物是天敵。”
楊帆很尷尬……
一向作為肉食動物的他,居然在幾年間被人當成獵物。
想了想,楊帆還問道,“那你找司機撞我?”
闞雨落瞄了瞄楊帆,舌頭捲了卷,說道,“Aprèsmoi,ledéluge!”
楊帆,“……”
聲音很好聽,以楊帆的半吊子英語水準,一個字母都沒聽懂。
見楊帆聽不懂,闞雨落解釋道,“法語,我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