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不算驚豔，但是有股隨和，她也算跟楊帆認識了很長一段時間，確切的說，還在認識楊峰之前……

要說楊帆在啟航網路第一批員工面前，絕對不像後來幾批員工中這麼神化。

主要是那時候他經常去涿城店，跟當時涿城店的員工整天開玩笑，還經常是那種讓人哭笑不得的玩笑……這人一旦熟悉起來，想神化真的很難，當然，在心底佩服那是肯定有的。

確切的說，想不佩服楊帆，也不容易……

張如柳一樣佩服楊帆，見楊帆這麼說，也就幫他解釋道，“你這不是忙嗎。”

楊帆不置可否的點點頭，轉而詢問道，“怎麼，在寧城還習慣嗎？”

聽到這個，張如柳就笑了，眼前這個少年還真是貴人多忘事，這都不是她第一次來寧城了，還有什麼習慣不習慣的。雖然楊帆此時已經更像一個青年的模樣，可是在張如柳新中，印象最深的還是當初啟航招人出現在北湖藝校時的那個少年的模樣。

想著，張如柳就說道，“這又不是第一次來寧城了！”

好吧，楊帆差點忘了，她當初是從涿城調到了寧城，之後又被楊峰調回了涿城，倒是沒想到現在又來寧城應急了。（未完待續。）

第398章風向變了

楊帆突然發現風向變了。

“整治低俗，淨化網路……”

“X市的學生敲詐同學，只因為沒錢上網遊戲，鋌而走險！”

“沉迷網遊，學習成績直線下滑！”

“迷上Q西遊，在遊戲裡找了虛擬老婆，半年內消費幾十萬，賣房賣車，家破人亡……”

這一段時間裡，類似的負面訊息不斷出現在新聞之中，幾天時間，網遊這一塊好像成了過街老鼠，人人喊打。

這讓楊帆想起了曾經在零二，零三年的情況，當時傳奇正火熱，網遊行業也經受類似的待遇，老師家長把他當成洪水猛獸，社會上把他當成過街老鼠！

不過如今才是零零年……

雖然說啟航旗下的傳奇，Q西遊遠比曾經的零零年火爆的多。但是跟曾經零二，零三年的網遊比，現在網遊這一塊不管是受眾，還是影響，都差的遠了。

不說零三年百花齊放，傳奇，傳奇世界，奇蹟，魔力寶貝，夢幻西遊，大話西遊，A3，傳奇3，泡泡堂，瘋狂坦克，天堂，天堂2，千年，紅月，萬王之王等數十個叫的上名字的網遊大時代，

就是零二年的傳奇，一個遊戲就比現在所有網遊的使用者都要多……

要知道當時還有一度跟傳奇爭鋒，後來死於外掛的奇蹟，同時還有魔力寶貝，千年，天堂，瘋狂坦克，千年，紅月等各自風靡一時的遊戲。哪怕零二年的網遊市場，少了說也是現在的三到五倍的規模，零三年就更不用說了，僅僅傳奇在這一年就破了百萬線上人數的記錄。

相比零二，零三年，網遊的規模小這麼多，造成的影響自然也小的多，可是為什麼現在那鋪天蓋地的負面新聞比當時一點都不差呢？

好像哪個媒體現在不鄙視一番網遊，都不能體現自己是個有節操，有良心的媒體似的！

好吧，雖然本質上大家都是沒節操，沒良心的，但是該立的貞潔牌坊還是要立的，掌握了話語權就是有這點好處。想當那啥當那啥，想立牌坊立牌坊。

五月中旬，這天早上，楊帆把報紙什麼的都翻了一遍。

要說楊帆曾經倒不太喜歡看報紙，可是自從感覺苗頭不對之後，楊帆就比較關注報紙雜誌這一塊了。

“用身體換裝備，用身體換技能……X市二十一歲漂亮女生沉迷遊戲後，從此走上人生不歸路！”

一看這個標題，在看看內容，楊帆當即就想把這家報社給砸了，之前黑過Q西遊一波，如今又開始黑傳奇了嗎？

把報紙拍在了茶几上，楊帆跟旁邊的葉清婉和林瑤嘀咕著，“風向不對啊……”

楊帆曾經經歷過類似的情況……就是曾經的零二，零三年時，那時好像所有人都成了反網遊鬥士！

可實際上呢，也正是那兩年，卻是網遊市場爆發最猛烈的兩年……人都是有好奇心的，這什麼東西，居然能讓人又是出賣身體，又是出賣靈魂的，總有不少人去想著嘗試一下！

這等於全民為網遊宣傳了一波。

當然，這是對整個遊戲市場說的，曾經的批判目標也是整個網遊行業，並沒有樹立靶子。雖然當時傳奇已經火的不像話了，可同樣有奇蹟，魔力寶貝，夢幻西遊等遊戲分擔火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