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應接不暇。
不遠處靜靜呆立著的疏影,親眼目睹著這荒淫的一幕,感覺肚子裡像吃了蒼蠅一般,只想找個地方掏心挖肺地大吐一場,方能舒服。
當著自己的面,他們便這樣,那麼在自己看不到的地方……
握緊拳手,悄無聲息地轉身,對於眼前的一幕,疏影未置一詞,而是默默地揭門而去。
待疏影一離開書房,四個丫頭整齊劃一地起身,繼而束手而立。
王錫蘭也收斂了方才的一臉調笑,探手捏捏眉心,聲音略帶沙啞:“你們先回去歇了吧,我還有兩封信函要寫,寫完便歇了,用不著在這伺候了!”
枝兒憂心忡忡地抬頭探看,卻終是沒有把腹裡話說出來,只無奈地領著汀兒三人退出了書房。
經此,四人就是再糊塗也曉得什麼狀況了!其實早在主子將疏影領進門的時候,她們就該猜到那丫頭於主子是不同的。只是一直也沒見主子採取什麼特別的行動,遂而她們並沒有往那處去想。
今兒個晚上,主子竟然像個孩子似的,自導自演了這麼出戏,耍起欲擒故縱的老套路來了,他這分明就是對那丫頭動了真心麼!
幾個人回去的路上,相顧無言,皆不知是該替主子喜還是該替他憂。
畢竟主子能找到一個真正令他動心的女子,於他也是極好的,只是疏影那丫頭,沒頭沒腦,偏又不知輕重,同城府極深的主子完全就是兩個極端,這若是將來由她整日跟在主子身側,豈不早晚會露馬腳,出沘漏,拖主子的後腿?
那丫頭確然非主子的良配人選阿!一向腦子清明的主子難道不自知麼?
書房內變得安靜下來,王錫蘭怔怔地躺在榻上出了會神,半晌才起來,握了只拳頭捶捶胸口,試圖將憋在那裡的濁氣給捶散開了去。
抹抹額,長嘆一聲,自己剛是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