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那身穿迷彩服計程車兵,灰鬼驚呼一聲;果然,他之前的不安是準確的;灰鬼的第一反應是派人去將那些女人給帶過來,只要有人質在手,這些官兵根本就不敢開槍。
只可惜,這一切早已被景宸他們計算在內,為的就是以防萬一。
前有狼後有虎,這裡還是海的中心,他們根本就無處可躲;說句實話,是他們自己,將自己放在這麼一個絕境上的。
這樣的體會當然不止灰鬼體會到了,白蟒第一次體驗了一把什麼叫做被比如絕境的感覺。
面上佈滿風暴;真是見鬼。
華夏計程車兵們早就已經看他們不順眼了,開槍根本毫不留情,要不是景宸說要儘量留那兩個主要人物的活口,他們第一個斃的就是他們,那才是真正的罪魁禍首。
但是他們是軍人,他們知道什麼叫做絕對服從命令。
隊長這麼做,一定有他自己的目的和道理。
藉助著各種各樣的掩護,將對方打了個落花流水。
暗處,狙擊手也在那裡發揮著屬於自己的最大作用。
不能衝上前,景佑藍表示,心裡不爽啊。
和呆在固定的狙擊位置相比,他更喜歡在前邊和兄弟們衝鋒陷陣。
水底潛艇內。
聽著耳邊傳來的各種聲響和話語,寄書白嘴角的弧度悠悠,“看樣子我們或許不一定有機會上了。”嘖嘖嘖…聽的他手都癢癢了。
邊上一眾人表示,他們也一樣,躍躍欲試啊。
眼紅,得紅眼病了腫麼破。
底下紅眼病,上頭的場面卻是一片混亂,步步為營;戰火激烈,到處散發著死亡資訊;當然,這是對方的,軍方這邊,還未有一人傷亡。
這就是差距。
蜷縮在角落,白蟒喘著粗氣,小心翼翼的觀察著,等待時機,他絕對不能讓自己在這裡隕落,只要從這裡離開,回到自己的地盤,他又是一條最兇猛的巨蟒。
果然,許多人都說惹誰都不要惹上華夏的軍隊,看來他的運氣還真是差。
“砰”的一聲,一名原本距離白蟒不遠處的小弟撲到在地,太陽穴處那子彈射出的血窟窿讓白蟒的瞳孔忍不住的一縮。
從來沒有感覺自己距離死亡這麼近,快速躲起。
他現在唯一的機會便是找機會到他們兩艘船的交界那裡,為了以備不時之需,他準備了一艘皮艇在那裡,為的就是讓自己出事之後還有逃跑的機會,現在看來,這確實是他的先見之明。
一點一點的向著邊上移動,兩把手槍一直拿在手上,從頭到尾卻並未開多少槍。
看樣子是為了不想將戰火引到自己的身上好適機找機會逃跑。
可惜啊。
“看樣子還真是一個聰明人。”景佑藍冷哼,嘴角揚起一抹冷冽的弧度,“砰”的一聲,子彈劃破暗夜的冷空氣,極速的向著白蟒而去。
他哥說的只是儘量留活口,但是並沒有說必須要留活口,不能讓他受傷什麼的。
敢動他們華夏女人的腦筋,他必須讓他好好的記住教訓,不知道他們華夏現在男多女少嗎,他們有多少兄弟為了娶媳婦而煩惱著。
呵!不死,行,那就留他半條命吧,在這又的情境下還想毫髮無損的逃跑,簡直做夢。
子彈在白蟒的肩膀處擦肩而過,宛若是個調皮的孩子一般,對於自己的準確度,景佑藍表示很滿意。
一記吃痛,王蟒捂住中彈的地方,迅速的向著一邊縮去。
他知道有狙擊手在,但是在這暗夜之中,這混亂的場面之上,他根本就找不到敵人的具體方位,只能摸索著躲了。
沒有人知道,這王蟒雖然是條蟒,可惜啊,卻是一條怕水的蟒,簡而言之,在這海面之上,他根本就是一隻旱鴨子,否則直接躍下海中游過去小皮艇之處,是最簡單的方法。
看來,只能註定被景小爺耍著玩了。
景宸側眸掃了景佑藍一眼,卻並未說話,更未出聲阻止。
是死是活,實際上並沒有那麼重要。
和王蟒不同,對於灰鬼,所有人可都沒有這麼客氣,灰鬼本就沒啥本事,所以很快就被夏澤陽等人給抓住了,滿身是傷,灰頭土臉,已經完全沒有一開始出場之時那樣的威風凜凜,一副黑社會老大的嘚瑟樣。
船艙上的人幾乎被全殲,至於白蟒,在景佑藍的逗弄當中終於到達了他想要到的皮艇之處的上面。
眼神向下看去,雖然看不到,但是即將逃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