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
夜半難眠,寧桐輾轉反側了多少回,整個人還是絲毫沒有睡意。倒是旁邊的柴禹跟寧則梧這一大一小,天昏地暗的打著呼嚕。倒不是他們的呼嚕聲吵,寧桐就是有這個習慣——認床。
她抓起手機,看了一眼時間,再有兩三個小時太陽就升起來了。她伸手往寧則梧的屁股底下摸了摸,所幸的是他還沒有尿床。
寧桐坐起身。拍了拍寧則梧的小臉兒,小聲在他耳邊說道:“寧則梧,起床了快。跟媽咪尿尿去。”
寧則梧不滿的咕噥了一聲,便沒了動靜。
寧桐索性掀開被子,把他抱起來,往廁所去了。她把著寧則梧的小腿,在馬桶跟前站半天了。就是不見這小傢伙有反應。
“噓噓噓——”寧桐吹了了口哨,在她口乾舌燥這會兒,終於聽到了“沽沽”的流水聲。
尿完之後,寧則梧好像做了個多麼舒坦的美夢似的,滿足的呻吟了一聲,頭一歪。又打起了小呼嚕。
“真沉,我家小寶貝果然在長身體,媽咪都快抱不動了。”才把了寧則梧沒多大會兒。寧桐的胳膊就痠痛痠痛的。她將寧則梧整個人一反轉,將他抱在懷裡,一手託著他的小屁股,另一手按了一下馬桶上的按鈕。
咕嚕嚕,馬桶裡的水打著漩渦迅速下沉。不一會兒又被嘩嘩的清水填滿。
“衝完了就快點出去。”邢柯在外面等的不耐煩了。都怪寧桐剛才吹的那一陣口哨,害他這會兒也起了尿意。當寧桐抱著孩子跟他擦肩而過的時候。他喉頭一動,一句沒經過大腦深造加工的話溜出了口,“你兒子把我的臉劃成這樣,疼的我睡不著覺,怎麼辦?”
寧桐滿眼鄙夷,邢柯就不明白了,他又不是在問她一加一等於幾的問題,她幹嘛拿這種瞧不起人的眼神兒看他啊?
“這點兒疼痛算什麼?是男人的話就忍著。”寧桐將寧則梧抱進了柴禹的房間,母子倆雙雙上了床。
寧桐眯著眼看著天花板,明明睏意襲來,可就是睡不著。
一大早,寧桐就將早餐準備好。柴禹聞到香味起床,看到寧桐頂著倆大大的黑眼圈,嚇得差點尖叫,他還以為家裡遭了鬼呢!
“桐桐,昨天晚上沒睡好嗎?”柴禹從寧桐身後抱著她。
她哪裡是沒睡好,分明就是沒睡!
寧桐將平底鍋裡的煎蛋鏟到盤子裡,拖著身後的大尾巴狼往餐桌的方向走。“拜託你先去穿好衣服,然後刷牙、洗臉、吃飯。”
柴禹還說邢柯光著身子影響不還,瞧瞧他這會兒,穿個三角褲衩就圍著寧桐打轉。寧桐真想將他的腿毛一根一根的鎬掉。
寧桐剛把盤子擺在桌上,就感覺後頭的股間被一根硬邦邦的東西頂著。她渾身一震,瞬間繃緊了全身。
柴禹簡直愛死了她這反應,他將自己的灼熱緊貼著寧桐的敏感地帶,有一下沒一下的在她的雙腿間抽動摩擦。
柴禹的雙手滑進寧桐的上衣,由下而上爬上了她的兩團讓人慾罷不能的柔軟處。
“你這魂淡,能不能不要隨時隨地發情!”寧桐壓低聲音斥責他,真是的,孩子跟客人都還在一個屋簷下,這個男人的色膽還真不是一般的大。
隨時隨地發情?這可是很嚴肅的控告,柴禹只覺得傷了自尊,可憐巴巴的解釋,“沒辦法啊,晨勃是男人正常的生理現象嘛!”
寧桐用胳膊肘將他捅開,滿臉窘迫道:“快點穿衣服去!”
就在這時,柴禹的房間裡傳來寧則梧打噴嚏的聲音。寧桐不再跟柴禹做糾纏,快步朝他的房間而去。
她摸上寧則梧的額頭,探他體溫正常,這才鬆了一口氣。
寧則梧揉了揉鼻子,悠悠的睜開眼睛。又張嘴打了個哈欠。
寧桐將他撈起來,給他穿衣穿褲。上上下下都收拾好後,寧桐就把他按在了餐桌上不管了。
柴禹多想有寧則梧那樣的待遇啊,可他從寧桐那兒得來的只有冷眼,實在不甘心。他也不磨嘰了,迅速穿衣洗漱完後,便跟寧則梧坐在了一起。
“則梧,想去哪裡玩啊?蜀黍帶你去。”
眼看柴禹的討好就要起作用了,寧桐卻插了一槓子。她將寧則梧發亮的小臉兒扭向餐盤,對柴禹說:“今天不是工作日嗎?你不上班啊?”
“我什麼時候上班都可以。”
寧桐這就要說說他這種吊兒郎當的態度了。身為一個男人,在工作上都沒有半點兒責任心,將來還怎麼持家啊?“將來我跟寧則梧都要靠你養家餬口。你不好好工作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