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重要的是。他居然用這張臉跟寧桐見面了麼!難怪之前寧桐都不拿正眼看他一下,這張臉實在是太慘不忍睹了!
柴禹竟然中毒至深,寧桐這個女人到底給她弟弟下了什麼蠱!?
柴靜心中掀起怒濤,她衝到寧桐跟前,指著她的鼻子,火氣十足道:“你這個女人,既然你有備份鑰匙,你昨天為什麼不給我!?”
“你覺得我會把這麼重要的東西,交給第一次才見面的人麼?”寧桐的防備心還是挺強的,要是別人說什麼她就信什麼,那全世界年紀稍微大一點兒的女人都可以是柴禹的姐姐了。
柴禹的姐姐,這反倒是柴靜最好的藉口。“我可是柴禹的姐姐誒!”
柴靜嚴重懷疑,寧桐分明就是故意為之。看著柴禹為她受苦受難,她才痛快!這種女人到底哪點兒好,這麼讓柴禹神魂顛倒!?
“一個來歷不明的女人,突然跑到我家來,說是我男朋友的姐姐,我隨意聽信了,把鑰匙交給你,這樣才奇怪吧。”見柴靜還要拿同樣的藉口辯駁,寧桐繼續說,“我說的來歷不明的意思就是,柴禹從來沒在我跟前提起過你這個姐姐。”
柴靜化身憤怒的噴火龍,打死她也不承認這個女人是柴禹的女朋友!就在柴靜氣得快要吐血的時候,只聽寧桐又來了句:
“姐姐,今年貴庚啊?”
柴靜兩眼一翻,乾脆氣絕身亡算了!要不是邢柯在跟前,她一定上去把寧桐給大卸八塊!
“桐桐,你就別鬧她了。”邢柯無可奈何的道,柴靜現在是什麼心情,他感同身受啊!
寧桐的臉色倏然一變,她板著臉,冷冷的撇著邢柯,用生疏的口氣道:“邢先生,請叫我寧女士,我不記得我們的關係熟到可以互叫對方姓名的程度。”
察覺到這兩人之間的氣氛不正常,柴靜一愣,最讓她驚訝的莫過於邢柯臉上如小獸一般受傷的表情。柴靜的心口狠狠地揪疼起來,她跟邢柯青梅竹馬,很明白他不會莫名其妙的神傷。
寧桐百無聊賴,注意力不知怎麼就被跟前的茶几上靜靜的躺著的黑色皮夾奪去了。她記得這是柴禹的皮夾。
她鬼使神差的開啟皮夾,看到裡面的一樣東西。整個人是說不出的震驚。
只為了一條浴巾的柴禹,從浴室裡出來,剛好看到寧桐端著他皮夾看的那一幕。他不顧浴巾從身上滑落,直直的朝寧桐飛撲而去。
“別看!”即便柴禹這會兒阻攔,也來不及了。
他這一撲,將寧桐整個人壓在了身下。猛然間精神抖擻的**,抵在寧桐的側臀上。
鬍子颳了乾淨,一身汙垢也洗去了,現在柴禹終於恢復人模人樣了。他不著痕跡的將自己的**隔著寧桐的衣料,在她身上搓了搓。說他變態也好。他就是忍不住嘛!
柴靜拾起浴巾,她早已面紅耳赤。雖然對方是她的親弟弟,可那也是一個成熟男人的裸/體。她將浴巾丟了過去。惱羞成怒道:“你們兩個,給我差不多一點!”
柴禹這才意識到,房間裡還有其他人。他趕忙從寧桐身上退下來,用身上的浴巾遮住他暴露的窘態。
不知為何,柴禹的臉孔比柴靜的還要紅上幾分。他大概也知道自己現在的樣子有多麼羞窘。不自覺的就將臉深深的埋進了手掌裡。
寧桐幾乎將皮夾貼在了他臉上,她指著裡面附有一張一寸小照的卡片,驚愕的問:“這個東西怎麼會在你這裡?”
仔細一看,那卡片是一張印有姓名、學好、專業、班級的學生證,而那一張一寸小照正是寧桐的尊容。
這張學生證怎麼也有五年以上的歷史,奇怪的是它怎麼會在柴禹這裡。
寧桐原以為自己的學生證丟掉了。卻從頭到尾都不記得她是將學生證丟在柴禹這兒了。
這是柴禹窩藏了五年的小秘密,這個秘密終於被發現了,他只覺得有種無地自容的感覺。他現在的表情一定很可笑!
“是……是我從你那兒偷的,我跟你第一次見面的時候,我從你包裡拿的……”柴禹支支吾吾道。
寧桐仔細回想他們第一次見面的場景,當時興許是她在車裡睡著了,才會被柴禹神不知鬼不覺的下了黑手。難怪從那之後。她回到學校就發現學生證丟了,原來是被柴禹順手牽羊了……
寧桐抿唇。強忍著笑。她將皮夾丟回茶几故意裝作勉為其難的樣子,“看在這個學生證的份兒上,我就原諒你這一次。”
柴禹一喜,不顧還有人在場,直接給寧桐來了個熊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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