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當然不會只是這些,我還有另外的證據。”展英笑道。
“什麼證據?”陳長老等人問。
現在大家也有些懷疑了,雖然剛剛洪濤說刺殺展英的行為跟他沒有關係,而且那弟子也說,他只是氣憤對方殺了自己無數兄弟,可這說法都有些太牽強了。
你氣憤為什麼剛剛不動手,現在一說有證據就動手?你動手就殺人吧?你幹嘛一上來就先搶了對方手裡的留影石呢?這也太明顯了吧?
不過要就這樣認定洪濤是惡人,也太過武斷了一些,所以他們也想看看,到底展英這裡還有什麼證據。
“證據就是她,”展英退後一步,把曾燕置在大家的面前,“這個人陳長老你們可還認識?”
“這是……”陳長老開始還沒有注意,但是這仔細一打量,立刻就有了印象,隨後驚訝道,“這是燕兒,掌門師兄的獨生女?”
“陳伯伯,正是燕兒!”曾燕鼻子一酸,就有種想要流淚的感覺。
“哼,這不知道是從哪裡弄來一個貌似當年曾燕的女孩兒,就能夠來冒充掌門師兄之女麼?燕兒消失了數年,當時她走的時候還小,現在誰也認不得她是真是假,如何能用來做證據?”洪濤立刻就反對說道。
“洪濤,你還沒有聽到燕兒說什麼,就急著反對,難道你就這麼怕嗎?”展英問道。
他當然會怕,因為當年的事情,他可是想把這個小丫頭也一起殺了的,但是沒想到半路冒出一個展英來,竟然成了兩個漏網之魚。
現在展英帶著這個丫頭上山,那目的不是很明顯嗎?
可氣的是,他在山下安排了這麼多的高手,竟然也沒有把兩個人擋住,這些人真是飯桶一般。還有這個把最後一個偷襲者制服的年輕人,實力也是深不可測,真不知道展英是從哪裡淘到的這種人。
“我是不是曾燕自然是可以證明的,”曾燕第一句話,不是去指責洪濤,而是去證明自己的身份,“當年我雖然還小,但是一些事情卻記得很清楚,陳長老後背有傷,三道傷疤,兩橫一豎,燕兒當年為您敷過藥,所以讓得很清楚,還有陳長老胳膊上有一個小傷痕,是當年燕兒淘氣上山,結果差點兒被劇毒之蛇的妖獸咬到,還陳長老趕到,結果毒蛇咬到了陳長老的胳膊上,足足用了半天時間,才把蛇毒驅掉,這些事情,都是連師傅也不知道的事情,這應該算是我們之間的秘密吧?”
陳長老聽著這些話,心裡沒來由地一暖,第一次說的那個傷疤,或許別人都還知道,但是第二處的話,的確是沒有什麼人知道這事兒。
當時這小丫頭貪玩兒,出了這事情之後,生怕被父親責罰,他也是寵愛這丫頭至極,所以就答應這事誰也不去說,這丫頭才破涕為笑了。
“不錯,這的確是燕兒無疑!”陳長老說道。
洪濤那個氣啊,沒想到他說的話,只不過被區區幾句話就給破解掉。不過也是,這丫頭從小就受到了幾個長老的寵愛,連他都有些喜歡這個小丫頭,只可惜到底還是擋了他的路啊。
“哼,只憑這區區兩句話,就能證明你的身份了嗎?說不定這事情碰巧被別人看到,又或者當年燕兒告訴了別人也未可知,單單是這種小事,還不足矣證明你的身份。”洪濤說道。
“不只是陳長老,在座的只要是當年的幾位大長老之一,我都可以說一些你們不知道的事情來,這些事情不可能都正好被別人知道,而又被我知道吧?”曾燕也不示弱。
她雖然不是什麼強硬的性子,但是也知道現在一旦軟弱,就可能再也抬不起頭來,給父親報仇更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你說的這些暫且不論,但是我一眼就能看出你修煉了絕情劍,”洪濤冷笑一聲,終於祭出了大殺器,“如果你是當年的燕兒,絕對不會不知道,玉劍門自祖師以來,嚴禁修煉的功法之一,就有絕情劍,而你身上的氣息正是絕情劍的氣息,你覺得堂堂掌門之女,會去修煉絕情劍嗎?”
“當然不會,”曾燕一仰頭,“我也從來都沒有修煉過絕情劍!”
這是謊話,但是歐大哥說了,為了正義(歐夜要吐了),為了給父親報仇,她一定要這麼說。
“是嗎?”洪濤更是冷笑了。
這幾年裡他雖然幾次都試圖抓住這兩個人殺死,但是都以失敗告終,不過他也不是完全都沒有收穫,在他得到的情報當中,曾燕的確是修煉了絕情劍,這可是他當上就佈置下的計謀,這是他早就準備好的底牌,今日終於是能用得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