夠住,三室兩廳,次臥也有衛生間和陽臺。上班啊,上班我送你。那行,就這麼定了。”
放下電話,小麥得意的看著立行,“搞定!你就準備搬家吧”
立行目瞪口呆,怎麼好像哪裡不太對,他剛剛同意了嗎?
當天晚上,小麥把立行送回他的公寓,告訴他等明天自己過來再一起收拾東西。第二天,她找了人來在衛生間裡面安裝了殘疾人用的一些裝置,主要是一些高高低低的扶杆,這樣立行上廁所和洗澡都會方便很多。下午,小麥開著車去立行的公寓,路上買了幾個大號的行李袋,準備用來打包。
敲開了門,立行一身的素色家居服,拄著雙柺站在門邊。雖然拄著拐,身形卻站的筆直,說不出的閒適俊逸,那雙柺杖竟然絲毫也不能影響他的風姿。小麥有些痴迷的看著他,對面的男人卻有點臉紅了,“傻丫頭,還不進來”
小麥笑了,也有點臉紅,也不是剛認識,也不是沒看過,怎麼隨時隨地就犯花痴呢?
“立言上班了?”
“嗯,他說等下回來打包東西。”
兩個人一起一邊慢慢收拾東西,一邊聊天,小麥講小時候的趣事給立行聽,立行就寵溺的看著她笑。收拾衣櫃的時候,小麥無意中看到一個四四方方的小紙箱,似乎被很仔細的收藏在衣櫃的角落裡面。小麥把箱子搬出來,隨口問道“這裡面是什麼啊,這麼寶貝,不是你家傳家寶吧”
立行過來看了一下,臉可疑的紅了紅,“不是”
“那是什麼?”
立行沉默了幾秒鐘,“比傳家寶還寶貝的東西”
小麥笑了,“那我不看了,整個搬走吧”
“我不是這個意思,…這個,…就你能看”立行有些吞吞吐吐。
就我能看?小麥疑惑的看看箱子,又看看立行。立行目光閃爍,躲避著小麥的眼神。小麥把箱子放在床頭櫃上,輕輕開啟往裡面看了一眼,立刻呆住了。過了一會,回頭看著立行,眼裡有隱約的霧氣。
“這些,你都一直留著?”
“嗯”
小麥心裡酸酸的,又看了看箱子裡面的東西。箱子裡整整齊齊放著她送的一包沉香片、一個保溫杯、一件淺藍色襯衫、一個暖寶寶、還有去援助災區前送的平安結。最下面放著的似乎是一個床單,這是什麼,她沒送過啊。
立行似乎知道她在想什麼,走了幾步站在她後面,身子緊緊貼著她的背,把頭埋入她的髮間,聲音悶悶的,“是那晚的床單,我洗乾淨了。那晚,一個世上最純潔美好的女孩,給了我最深的溫暖和力量。以後這些年的那一天,我再也沒有覺得寒冷和無助。”
小麥心中一震,原來,自己從來不是一個人在愛著。她愛的男人一直小心翼翼的把這份愛珍藏在心底,在經年的分離中獨自品味。
晚上三個人一起收拾東西到很晚,小麥就留在了立行的公寓。立行先洗了澡出來,催著小麥進去洗澡。小麥沒有帶睡衣,立行笑著扔給她一件乾淨的純白色的t恤。小麥洗了澡,抱著立行的T恤把臉埋在裡面深深吸了一口氣,淡淡的薄荷味,那是立行的味道,這對於小麥來說才是幸福的味道。
第二天一早,三個人一起把打包的東西搬到門口。本來立言不許立行搬重物,怕他的腿會痛。小麥看看立行,知道他不願意被人特殊照顧,於是開著玩笑說,“立行,你乾脆駕駛你的小輪椅把東西都運到門口去吧,這樣比較省力”於是立行坐在輪椅上,把大包小包放在自己腿上轉動輪椅走到門口,再把包從腿上搬到地上。
搬家其實是個挺瑣碎的活兒,因此,東西一搬進小麥的公寓,小麥就宣佈今天不整理了,下午休息。立言把各人行李放進各人的房間,洗洗手,上班去了。小麥看看立言的背影,隨口問道“我那天問了陳教授,說立言現在情況控制的不錯。”
“嗯,這兩年沒有怎麼發病,有幾次又輕微的不舒服,吃了藥就控制住了。”
“那真好,你也不用總是憂心忡忡的了”小麥由衷的說。
兩個人簡單的吃了午飯,小麥堅持要立行休息一會兒,立行自己也擔心累到了殘肢會抽搐。兩個人在兩個衛生間各自洗了澡,立行出來的時候,小麥正坐在梳妝檯前吹頭髮。立行把柺杖在腋下夾緊,騰出手接過電吹風,小心翼翼的幫她吹乾。
“那些東西,就是衛生間那些扶杆,是新裝的?”立行剛剛洗澡發現裝了這些東西,他自己一隻手扶著杆子就可以站著,騰出一隻手洗澡,很方便。
“嗯,昨天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