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失業了,日子實在過不下去,唐明麗便和幾個境遇相同的中年fùnv結伴做起了廉價皮ròu生意。金sè年代娛樂城美麗年輕的xiǎo姐多的是,輪不上唐明麗她們去做,年老sè衰的唐明麗們只能在金sè年代附近的xiǎo髮廊做了,一次二三十塊,聊解無米之炊。那天,唐明麗身體不太舒服,發著燒仍被一個姐妹夥著去做生意了,做了一筆以後,實在受不了,就讓周貴根nòng輛三輪車接她回去。不巧的是,周貴根接到電話剛過來,偏又來了筆生意,是個建築工地上的民工,說好給二十五,便又做上了。周貴根便在金sè年代對面的xiǎo吃攤等了約mō半xiǎo時,於是,周貴根就說不清這半xiǎo時的情況了,總不好說老婆賣yín,自己在等著接老婆吧?!
嶽清蘭聽罷,極為震驚,感覺全身都有些發涼:“唐明麗,這麼說,你賣yín你丈夫周貴根也知道?”
唐明麗點點頭:“八月十三號那晚,周貴根來接我,劉姐的丈夫老王來接劉姐,老王也在xiǎo吃攤上見過我家周貴根的,不信你們去找劉姐和老王問問!我請老王來做證,他不願來啊!”
是啊,那位老王當然不願來做這種證明,作為丈夫,眼睜睜地看著自己人老珠黃的老婆在這種地方賣yín,還等在那裡守候接人,真是太丟人了!嶽清蘭這才明白了,為什麼周貴根寧願擔著放火的嫌疑也不願說出真情,這真情實在是沒法說呀!
屋裡的檢察官們全被唐明麗述說的殘酷事實驚呆了,空氣沉悶得令人心悸。
唐明麗見大家都不做聲,有些怕了,淚眼汪汪地看了看嶽清蘭,又看了看張希chūn、高欣潁和起訴處的幾個年輕同志,惶huò不安地道:“嶽檢察長,還……還有你們,你們……你們這是怎麼了?啊?怎麼……怎麼一下子都……都不說話了?我說的可……可都是實情啊!你們想想,不……不是到了這種地步,我……我�